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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05-27 00:05

[現代奇幻]群美争后(全)-30

  
第95章 坏女婿2

空气似乎凝滞了,弥漫着的呓语,嗡嗡的情-话。两双跳动着火苗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对视着,弱有欲的意味,含带情的缠绵,一如蓄势待发的一对雌雄狡兔。

但都不敢轻易地率先发动攻势,似乎谁先沉不住气,谁就是失败者,会让对方嗤笑不屑一般。

“阿姨,你得答应我,可不许打小选的屁-屁。”江选直勾勾地盯着似笑非笑的柳红英,缓缓地捧起了她那凝脂一般白嫩可口的小手,凑到自己的嘴唇下面,专注而温柔一吻。

然后,他的脸颊上被温柔地扇了一巴掌,轻轻的一声“啪”,不触及神经,更不触及灵魂。

两人抿着笑对视着,气氛越爬来越弥漫着蠕动的暧昧,当柳红英妩媚地抬起玉手来,准备再拍他一巴掌的时候,江选很“Man”地抓住了那柔软的手腕,将她那雪白的带着成熟幽香的手掌紧贴到自己的脸颊上,一双含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同样含笑的美妇,大好头颅缓缓地朝她靠近。

随着两人越来越近的距离,彼此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似乎能看得见那滚烫的呼吸中弥漫的袅袅烟雾了。

柳红英另一只小手欲拒还迎一般撑在了江选嘟起的嘴唇上,巧笑嫣然:“坏女婿,你不怕天打雷劈?”

吧吧两声,江选顺势在那柔软而潮湿的掌心亲了两口,一只膝盖跪到床沿上,朝小白兔一般畏缩着的柳红英半俯过上身去,大胆而又轻-浮地将鼻尖顶在了丈母娘的鼻尖上,超近距离地望着她如水眸子里荡漾的春-情:“阿姨,你真……”

“老了,不要用美不美这样老套的说辞来欺骗你未来的岳母大人……”柳红英并不躲闪江选的强势进攻,脸蛋上依然浮现着绯红的笑容,小心地别了别自己的瑶鼻,尽量避免稍大的动作而被他趁机吻上了自己的樱唇——至少现在岳母和女婿还没有实质性地冲破世俗的底线,道德上暂时还不用受到自我谴责。

果真被女婿亲吻了自己的唇,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虽然自己在N个月前就欺负过他——主要更怕的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女婿得寸进尺,不光是要品尝自己樱唇的香甜,而是要步步紧逼,以至于上下其手了的话……

双腿在被子里隐蔽地夹了夹,火山喷发的前兆越来越明显了,甚至有了些难以压制的危险。突然,一种熟悉的决堤感觉清晰地从幽谷中传来,艳丽无双的贵妇心头咯噔一声,月-例来了。

月-例来了的岳母大人险些咯咯地大笑出来,望着眼前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江选,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哈哈……倒霉的家伙,哈哈……”

难道是天意?贵妇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口中幽香的口气喷在江选的脸上,她也完全顾不上了,自己本想如果江选今晚实在要欺负自己这个丈母娘,坚决不放过自己的话,自己最后就用确实无力反抗他的力气而被残忍地“强J”了这样的理由来安慰自己,也给如果有朝一日事情败露给了媛媛而找的借口,却完全没有想到本该两天后才来的例-假,在这样混乱的时刻提前来到,解救了自己。

是自己的幸运呢,还是啼笑皆非的不幸啊?!

“岳母大人你错了,小婿现在哪里有倒霉的迹象,你不知道我有多幸福呢……”说着,江选便偏着脸,微微张开了嘴唇,毫不迟疑地朝岳母那鲜嫩的樱唇上印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柳红英居然在千钧一发之际别开脸,躲过了江选那势在必得的一吻,同时整个娇-躯一扭,脱开了江选的掌握,逃到了大床的另一边,翘着兰花指点着江选狠声道:“你要死了江选!”

偷袭不成,江选望着跪在床那一边恨恨瞪着他的柳红英,那绯红的脸蛋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却一点也无法让人生出惧意来,甚至还有些被挑-逗的错觉。胸前一对微微隆起的玉女神-峰跟着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悠悠地颤荡着。尤其是那领口露出的一段雪白的颈脖子,充满着性的意味,看的江选实在无法按捺住心头的邪火,于是就扑了过去。

“不要不要,坏女婿,坏女婿,唔……嗯……”贵夫人终于还是被欲-火中烧的江选抱住了,顺势倒在了床上纠缠在了一起,两片薄薄的柔软樱唇也落入了女婿的嘴里,禁忌之吻一旦成为了现实,骄傲而跋扈的妇人嗓子里轻哼一声,娇-躯顿时酥-软了,化作了柔若无骨的一具胴-体,欲拒还迎地抵抗着江选侵略性的霸道。

沉重的身体压在她柔软的娇-躯之上,那结实的胸膛毫不怜惜地挤压着她的浑圆娇嫩的酥-胸,一种令人莫名亢-奋的窒-息,和幽谷之间那喷薄欲出的火焰交替着挑-逗和折磨着可怜的贵妇人,身体里潜藏了多年的欲-望就如困兽一般左冲右突起来。

“唔……停停停!”妇人突然猛力地推开了身上的江选坐了起来,一把打开江选探向她酥-胸的贼手,抓起被子遮住那诱-人的地带,一只玉手厌恶地擦抹着被江选突袭过的樱唇,双眸荡漾着春意的迷情,急切地娇斥道,“臭小子,不要得寸进尺啊!”

真的生气了,还是故意弄出情调来,不让自己轻易地吃到她这顿艳光四射的大餐呢?江选疑惑地停了下来,顺势挨挨擦擦地靠着雌威大发的丈母娘跪在床上的大-腿斜躺了下来,死皮赖脸地半仰着脸,从下而上地望着气鼓鼓的丈母娘那嗲怒的娇颜,撒娇似的捉住了丈母娘的小手轻轻一摇:“妈——别生气啊,小婿唐突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扑哧……”看着挤眉弄眼谄媚之极的江选,贵妇人禁不住一口笑了出来,百媚顿生,花枝乱颤,怒气一泄顺势玉臀一歪,坐在了自己的小腿上,抽出自己的小手,拧着江选了的耳朵,佯怒斥道,“都欺负到老娘头上来了,居然还想我不生气,这世间最不要脸皮的也就是你了,你还好意思叫妈啊,有儿子像你刚才那么欺负妈的呀,有本事你怎么不回去也那样对你自己的妈,恩?”

“妈,轻点,痛啊,嘿嘿……”江选顺势馋着脸伸臂一揽,拦腰将贵妇人环住,趁机将自己的大好头颅从她腋下伸过去,紧贴在了丈母娘右边肩胛骨上,下巴有意无意地就近对下面那柔软浑圆的一团玉兔碰擦了一下,若有若无的香香软软,爽的他差点下颌骨都脱臼了,险些掉出口水来。

天啦,这禁忌的刺-激,原来是如此的销-魂啊!

“你,你……”饶是柳红英一向自诩有巾帼之质,不让须眉之魄,蕙质兰心,运筹帷幄,却也被江选如此亲昵有加的无耻行为弄的哭笑不得啼笑皆非了,挣脱不得,顺从更是不妥,一时之间居然难得地语无伦次了,最后不得不无奈地抬出韩素梅来,“死江选,你再欺负我,我可真要告到你-妈那里去了!”

欺负,又是欺负?这个词实在是严厉不足,暧昧有余啊!

不但柳红英自己觉得太过过界,完全不符合丈母娘和女婿之间的微妙关系,江选也完全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岳母大人对自己是无法真生气的!

“不要啊!”他故意装出害怕忌惮的样子,将脸颊胡乱地在柳红英胸口磨蹭着,甚至大幅度地直接紧贴到那尊柔软滚圆的右-乳上蹭擦挤压,那销魂蚀骨的滋味爽的他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了,“不要啊,妈会打我屁-股的啊,求你了阿姨……”

右乳敏-感而酥软的地带居然被这厮如此蹂-躏,柳红英一颗芳心简直要跳出心房了。那酥痒而有如实质的挨擦挤揉,下下都触动了她的灵魂,让她N年不曾享受过如此亲密欢-爱的灵魂渐渐地放松了警惕,娇躯真想就此瘫软到女婿的怀抱中算了,但脑海里还有一些清明让她清晰地感觉得到胯-间幽谷之中,已经湿淋淋一片,不知道有多少是例-假血液,多少是那羞人的爱-液……

怀中撒娇讨饶的女婿,突然让这个贵妇人恍惚中生出了母性的错觉。多少年前,媛媛也是这样赖在自己怀中吮-吸自己的R头,砸吧砸吧无牙的小嘴,那种痒痒的酥酥的略带些微痛的感觉似乎又勾起了贵妇人少妇时的记忆……

啪啪啪,江选无耻的脸颊上挨了贵妇人几巴掌。

“嘿嘿……”江选毫不知耻地奸笑。

啪啪啪,贵妇人又打了几巴掌,一双水雾弥漫的眸子羞怒交加地瞪着他,紧抿着樱唇。

“一点也不痛,我知道妈妈疼惜我的……”江选突然伸手捧着贵妇人的脸蛋,将嘴唇凑了过去,在那微微嘟起的两片柔软鲜嫩的樱唇上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

啪,贵妇人并不躲闪,也不呵斥,只又抬腕给了女婿一个耳光。

是的,这耳光无法打痛欲-火中烧的女婿,而她芳心早已经乱如麻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自己从始至终的态度决定了她无法有严厉的呵斥,更说不出暧昧顺从的话,唯有缄默的巴掌,表明自己是在坚决反抗女婿荒唐的无礼——尽管傻子都知道是半真半假。

江选又在那香软的樱唇上轻轻地啄了一口,甚至还留恋地含住了下樱唇舔了舔。

啪——不轻不重。

含住上樱唇温柔地吮-吸了几秒钟。

啪——对他无礼的还击。

张开嘴巴,干脆含住两片樱唇细细地品尝,那香软可口的润滑,嫩豆腐般的软腻,禁忌的刺-激,销-魂的意境,让他已经乐不思蜀了。

啪——已经软弱无力了,甚至成了一种心有灵犀的默契,鼓舞,催促。

看见贵妇人终于羞怯无比地合上了那两扇心灵的窗户,潮动的绯红甚至爬上了那光洁的额头,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都表明了她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挣扎,情动地软化在了女婿深情而无耻的进攻之中,甚至连女婿的一只贼手攀上了她左边那只雪-峰之上,她都无力去摆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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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坏女婿3

江选张开嘴巴,干脆含住两片樱唇细细地品尝,那香软可口的润滑,嫩豆腐般的软腻,禁-忌的刺-激,销-魂的意境,让他已经乐不思蜀了。

啪——已经软弱无力了,甚至成了一种心有灵犀的默契,鼓舞,催促。

看见贵妇人终于羞怯无比地合上了那两扇心灵的窗户,潮动的绯红甚至爬上了那光洁的额头,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都表明了她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挣扎,情-动地软化在了女婿深情而无耻的进攻之中,甚至连女婿的一只贼手攀上了她左边那只雪-峰之上,她都无力去摆脱了,只心颤地感觉到自己娇柔酥涨的R房突然被一道力量抓捏住了,那只大胆的贼手力道不重不轻,轻柔适度,正好契合了自己对那敏-感地带的需要。

“哦……”贵妇人嗓子里不可遏止地呻-吟一声,樱唇一启,一条柔软的舌头趁虚而入,滑入了她的檀香小嘴里,贵妇人脑子里嗡的一声响,欲罢不能和乱LUN两种思想对撞在了一起,最后的一丝清明提醒她不能就这样轻易地落入女婿强盗一样的诱-惑陷阱,然而胸口酸胀的R房被经验老道地揉捏恰到好处地缓解了她身体的渴-望,小嘴里那条舌头也轻柔地挑弄她的香-舌,徐徐缓缓,温柔至极。

不,不,不!一个响亮的声住音在脑海里阻止可怜的贵妇人继续向那万劫不复的深渊陷入,而身体上此刻所承受和经历的近乎销魂的感觉,却在竭力地诱-惑她继续享受这样的刺-激。

世间能有几个女人可以与自己女儿的男人共赴极乐的仙境啊,能如此柔情蜜意地相互吸引,相互诱-惑,在承受道德伦理约束的同时,斗胆冲破这道底线啊!

哦,坏女婿,难道你真是我柳红英生命中不可逾越的魔咒,克星?你不知道你的色胆包天已经将妈妈推向了世人唾弃的深渊了么,你不知道媛媛一旦知道了她的亲生母亲跟你做下了如此人神共愤的丑事后的伤心欲绝么,你真能笃定你的岳母大人不会誓死不从你么,你真能笃定你可怜的岳母大人会屈从于身体的欲-望么……哦,坏女婿,你就真不为你离经叛道的冲-动感到一丝内疚,一丝恐惧么?

那可爱又可恨的舌头又卷上来了,追逐着她左躲右闪的香-舌,随便舔逗着她雪白晶莹的贝齿,她鲜红的牙龈,总能掀起一令人心痒心颤的涟漪,恰到好处地挑-拨着她的欲-望,勾-引着她的报复,诱-惑着她几乎压制不住了的欲-望爆发!

终于,香-舌按捺不住了,羞涩地回应了一下,在那粗软的舌头上点了一下便退,贵妇人感觉到了坏女婿强壮的躯体明显地崩紧了,蓄势待发的力量几乎箍的她蜂腰险些折断,舌头风卷残云般地扑了上来,绞缠住了她的丁香小舌,极尽缠绵,极尽温柔,极尽霸道,充盈的津液在紧紧焊接的四片嘴唇之间回环往复,啧啧有声的热吻,粗重的呼吸声,雄性的嘶吼和雌性的温婉在他们嗓眼中迸发,犹如一对尽情情-欲宣泄的动物般,房间里艳光四射,活色生香。

“嗯嗯嗯……”悠扬婉转的娇啼,在坏女婿的激-吻和对她酥-胸的揉捏之中阵阵迸发,犹如一只春情肆意的母狮一般,贵妇人身体的蕴藏的情-欲似乎在她即将崩溃前的一刻彻底被唤醒了,两条玉臂再也不欲拒还迎地推搡她可爱又可怕的坏女婿了,忘情地张开十指,插入女婿的头发之中肆意地摩挲,宣泄自己的欲-望,自己的需要,自己的渴-求,“嗯嗯……”

疯狂吧,不在这危险的游戏中爆发,就只能被自己的欲-望折磨而死!

贵妇人再也不矜持了,一旦将乱LUN的恐惧转化成的尝试和享受后,她不再有所顾忌了,反正,你坏女婿今晚无论如何也不能吃掉自己的,那汩汩而流的殷红色血液就是坏岳母的最后屏障,嘻嘻……

坏女婿,你注定不是我这个坏岳母的对手!

她扑上去了,将自己潜藏了经年的欲-望化作了辛辣的力量,将坏女婿轻易地就推-倒了,完全不顾幽谷中越来越横溢的经-血,大-腿一张,横跨着骑在了女婿的腰间,丰润娇俏的屁-股野性地颤动着坐在了那条男性的象征上,恶作剧似的挑-逗那坚硬如铁的肉-肠继续膨胀。

娇-躯的上半段突然趴到了女婿结实的胸膛上,娇羞而大胆地用自己一对悬垂着的雪嫩揉蹭着他的神经,坏笑着捧住了江选的脸颊,望着这色胆包天的家伙英俊的眉眼,硬挺的轮廓,心颤着吻住了女婿的嘴唇,十分火辣地伸出了香-舌,挑开那两排吃惊的牙齿,伸进了他的口腔,反其道而攻之。

啧啧之声在暂停了几秒钟后又一次开始了,经过初次的试探交战,再一轮的缠斗激-情四溢。

一具丰润成熟的娇-躯,潜藏着海量的欲-望。

一具结实年轻的身体,充满着山般的力量。

舌头缠绵,唇瓣润滑,鼻尖碰撞,呻-吟阵阵,喘息急促,情-欲泛滥,好一阵激-情无边的混战之后,江选的眉毛,鼻尖,脸颊,甚至连睫毛上都沾满了岳母口中的香津,散发着令人亢-奋的味道。

岳母的润滑光洁的香肩已经袒-露了出来,那纤细的玉颈,魅惑骨感的锁骨窝,雪白如脂的一片玉脯,若隐若现的一道诱-人的乳-沟在她中场休息之时的阵阵喘息声中剧烈地起伏,勾魂摄魄。

四目相对缠绵,眸水中燃烧着熊熊的情-焰,两具紧贴着的滚烫火热的身体,都昭示着刚才有一场缠绵悱恻的激-情游戏上演了。

“我诅咒你下地狱……”贵妇人坐在年轻男子的腰间,艳丽潮红的脸蛋上散乱着波浪般的发丝,更显妩媚野性,风情万种又带着一丝骄傲的羞涩挑-逗着年轻的女婿,同时一双雪白的玉手抓着年轻男子的贼手游走在自己丰-满玉润的玉臀之上,不时任由他在自己弹力十足的屁-股瓣儿上抓捏一把,引导着他朝那万劫不复的悬崖迈进。

看着他亢-奋难以自抑的表情,她好不满意,好不骄傲,一种占有自己女儿男人的怪异刺-激,一种占有自己亲家母——那个高贵端庄聪慧得都令她一直暗暗嫉妒的韩素梅——的儿子的优越感和胜利感,此刻病态地诱-惑着她直到欲-火焚身。

“我渴-望跟红红妈妈一起下地狱……”江选用力地抓住岳母的翘臀摇晃着,那丰-满的臀瓣紧梆梆地颤抖着,顽强地反抗着他的力量,让他几乎有一种泥牛入海的无力感。

“咯咯……”贵妇人始终还是有些不能以恰当的态度来接受这种乱LUN的现状,自己这样理所当然地骑在女婿身上的姿势始终是那样的怪异,“红红妈妈?咯咯……小色狼,坏儿子,想跟红红妈妈一起下地狱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许动……”

勾魅的美眸直勾勾地盯着江选的眼睛,她开始缓缓地朝后移动,丰润的屁-股一直紧贴着他的长腿,坐到了他的脚踝上,她已经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那羞人的菊-花周围已经的湿腻腻一片了,那是混合着自己经-血和爱-液的湿润,想到自己的坏,她的眉眼忍不住笑的更加迷人和促狭了。不知道一会那厮急吼吼地提枪要上马之前,却发现他欲得之而后快的丈母娘红潮殷殷的时候该是怎样一副沮丧欲死的表情啊,咯咯……

“不许动!”她再一次警告自己的坏女婿,眉眼勾惑迷人,风情万种。一双小手小心翼翼地开始解江选的皮带,尽量不碰到那座高高耸立的帐篷,似乎那狰狞可爱的玉茎是一颗珍宝,不能轻易碰触一般。

轻易地,她颤抖的小手解开了女婿的皮带,在坏女婿乖乖的配合下,她缓缓地褪下了他的裤子,还没来得及感叹完女婿大冬天只穿了一条单西裤的强健体魄,一张樱桃小嘴就再也闭合不上了,刚才妩媚勾魂的眸子也一眨不眨,盯着那已经将内-裤都顶的欲绽欲裂的男-根,再也没有了促狭和戏弄的心思了。

二十公分?不,绝对不止;有自己的小臂粗?恐怕更粗圆!

咚咚咚,贵妇人一颗芳心几乎要跳出心腔,急促的娇喘回荡在房间里。

“啊……”再也憋不住好奇和惊惧的贵妇人飞快地拉开了女婿那可怜的内-裤,茂盛而杂乱的漆黑……和谐部分……傲然而色迷迷地盯着魂飞魄散的贵妇人,向她诉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嗨,小美人,我是不是很帅?嘎嘎……

“鬼啊,大头鬼啊……”贵妇人跳下了床,但三秒钟后便被大头鬼的大哥拦腰抱上了床,“放开我,放开我,我是你丈母娘啊江选,不——”

(又一次挑战了网-站的承受底线,如果被和谐的话,真的不关我的事啊,噩梦成真的话,其实受伤最重的是我,要知道我是酒席后回来赶的稿子,很辛苦,真的……大家祈祷吧)

完全没有理睬几乎崩溃的丈母娘,江选轻易地就解开了她腰间的带子,一只雪白完整的羔羊呈现在了坏女婿的眼前,娇媚勾魂的脸蛋,细长性-感的颈项,一对小山丘一般和谐部分……

狭窄而纤细的蜂腰正中,一只精巧的肚脐犹如一只妩媚勾魂的眸子娇羞地盯着江选,微微凸起的两侧髋骨之间,平滑而的小腹之上毫无一丝赘肉,两条性-感白嫩的大-腿尽头,和谐部分

额,不对,被自己……惊吓成犹如惊弓之鸟的丈母娘此刻怎么如此坦然地放弃了挣扎?定睛一看之下,江选摇摇欲坠,那雪白的大-腿尽头,……反射着殷红的光芒,令人绝望的光亮,似乎是在嘲笑自己这个猴急的色女婿一般,那么促狭,那么——可恶!

“妈,我的妈妈哟……”江选欲哭无泪……

第97章 交心

“咯咯……”既然已经到了赤诚相对的地步了,柳红英也不再矫情造作,笑的十分开心畅快,那种乱-伦的负疚感渐渐地不再是为枷锁,而纯粹成了无论男女都有正当的情-欲宣泄和满足的理由,双手在江选埋在自己R沟中的头上举重若轻地摩挲着,那种怀抱儿郎的幸福在这一刻显得是那么的温馨和值得留恋,“好了好了,乖,今晚你就死心吧,咯咯……”

“不,不要啊……”江选哀嚎着,揉捏那对柔软娇嫩R房的手不再激-情,刚才冲天的亢-奋被那殷红的腻湿打击的郁闷无比,他不是没有想过撞红的尝试,但那毕竟是不洁的性-交欢-爱方式,对女方的身体伤害太大,良知让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而未曾进行正常的方式夺取丈母娘与自己的第一次,他还是不忍心后演唱后-庭花的,不过另一个念头却跳了出来:比如丈母娘的小手,甚至小嘴呢?

欲想取之必先予之,江选深谙此道,因为女人绝对是个感性的动物,索取之前,如果有值得她感动和看重的表现,往往她们都无法真的拒绝你接下来的过分索取的。

他突然站起来,留恋地再次打量了一番床上雪白的羔羊,很动情地将柳红英的睡袍拉上了,甚至还细心地替疑惑的丈母娘系好了腰带,然后温柔地和迷惑的柳红英并排躺在床上,望着屋顶没有开启的水晶灯,双手枕着头,正经起来:“阿姨,叔叔的病……”

他留下了半截话,却不知道旁应不应该继续下去,毕竟才和贵妇人做了些荒唐的勾当,虽然没有实质意义上的坐实乱-伦的罪名,但现在谈论其丈夫的病情,一定是显得相当的残忍。

这令他想起了太多文学文艺作品中,勾搭成奸的奸-夫YIN妇们在激-情的事后,放浪形骸地躺在一起,总是会讨论被戴绿帽的王八什么时候最好被车撞死,或者干脆就合谋残害这样的桥段,最著名的可怜王八莫过是武二郎他哥了。

贵妇人何尝不是个冰雪聪明的主?江选的半截话将她从不解中提醒了过来,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潘金莲,虽然她作为女人无数次地设身处地为金莲的命运做了辩护——但武大嫂毕竟已经公认地不为古今世俗接受,她有些诧异地转脸望向自己的准女婿,却看到一脸正经的江选望着天花板。

“江选,你希望你叔叔的病好起来吗?”贵妇人半转身用一只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螓首,正眼打量女婿的表情,甚至还犹豫着伸手替女婿梳了梳鬓角的短发,芳心柔软而温馨,思绪突然不受控制地想到了假设在女婿的另一边也如此半卧着媛媛的话……贵妇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江选也缓缓地半侧身用手臂支头,近在咫尺地和岳母大人对视着,也伸手替她梳理着娇嫩脸蛋上散落的发丝:“阿姨,明天陪我去看看叔叔好吧?”

“嗯,”贵妇人眨着长长的睫毛,雪白的小手微微颤抖着抚摸江选的脸颊,分出大拇指在他挺直的鼻梁上弹了弹,淡淡的妩媚一笑,将螓首毫不矫情地顶到江选的下巴上,让他尽情地呼吸自己的发香,“江选,这一生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能告诉阿姨吗?”

“当然了,”江选在她乌黑的发丝中亲了一口,用手臂将这具娇弱的玉-体搂了搂,感受着她的柔软,她的款款温情,“阿姨,老实说,前十七年小选都无忧无虑地生活,学习,穿衣吃饭,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这样接手一个公司,而且是在自己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阿姨,小选是一个随遇而安胸无大志的家伙,现在却被迫着需要付出努力来为上一辈的成绩狗尾续貂,我做不来的,我肯定是做不好的,幸好,我这个人品十分不堪的家伙,能有那么多好心人帮助,无论是许姐,就是你见过的那个总经理许方华,几乎是以一人之力支撑住了一个公司,而且在父亲去世后的这段日子里毫无颓废的迹象,平稳中寻求着发展壮大,我该感谢她……还有我的老师,她叫吴君飞,攻经济管理的,也准备来替小选分忧,也许,她的能力并不输于许姐,只是,似乎比许姐更霸道一些……所以……”

他用手梳理着岳母大人的发丝,不时亲一口,手臂紧一紧,将怀中这具娇-躯朝自己象征性地贴一贴:“阿姨,老实说,小选我并没有摆得上台面的打算,更是毫无崇高的理想,不怕你见笑,要说我真的有一个人生的目标的话,那么多追求些红颜知己为自己打理生意,创造物质财富的时候,满足我赏美的龌龊思想,而我,作为一个荒YIN的皇帝,只需要协调你们之间的关系,保持融洽,和睦,组建一个和谐的大家庭……哈哈,别,别,阿姨,别掐,我都说的是实话啊,哈哈……”

“小选,”柳红英重新抬头来,和江选的眼睛只有两寸的距离了,彼此的呼吸都柔柔地喷在对方的脸上,顺着脖子进入了衣领,“协调你们之间的关系,啥意思?臭小子你不要告诉阿姨你要金屋藏娇,阿姨可是媛媛的妈妈!还什么许姐吴老师的,跟阿姨老实交代,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江选将在怀中挣扎的柳红英搂紧了,另一只手臂从她腋下穿过去,双臂环抱住了这具柔软的娇-躯,一条大-腿也搭到了柳红英身上,交颈而眠,嘴巴凑在她娇嫩的耳珠上,一边哈着热气:“阿姨,你真香,呼——啊,要是媛媛也在该多好啊——”

“你真变态,”柳红英似乎对女婿的这般混蛋行径已经免疫了,其实更多的是一种温情的渴-望被满足了,淡然说着,“小选,没有可能的,你的理想其实很崇高,崇高到阿姨都认为这是不可能达到的理想。人,都是有私心的,现在已经不是男尊女卑的古代了,平等自立自强的思想已经深入了我们女人的心,你帝王般的理想已经不切实际了,懂吗小选,别再异想天开了。”

江选听了岳母大人这番劝诫,一时没有说话,只紧紧地拥着怀中成熟风韵的美人,嘴唇不时在她娇嫩馨香的耳珠上啄一下,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呼吸声,感受着彼此平和而温馨的心跳,一双大手在贵妇人线条柔美的背上缓缓地摩挲着,感触着她的平和,柔滑。

“呵呵,是不是用沉默来表达你的不屑啊?”贵妇人半晌没有听见江选的声音,自顾笑了,蠕动着抬起手臂来,小手抚摸着江选的脸颊,无比珍爱,“是不是在腹诽阿姨现在这样安静地依偎在你怀中,嘴上却毫不容情地打击你的信心,阿姨是个口非心是的女人?”

江选痛爱地在她鼻尖上亲了一下,温柔一笑:“阿姨,请你真心告诉小选,此刻你幸福吗?我要的是真心话,抛开辈分,抛开世俗,仅仅以一个女人的身份跟我这个男人坦诚你此刻的感受。”

柳红英已经平和的脸蛋上顿时浮现了殷殷的潮红,小嘴抿着,明亮而惠质的眸子中波光粼粼,长而翘的睫毛忽悠着颤抖,眼角隐隐挤出一丝鱼尾纹,标志着她的成熟,她的艰辛,掩盖着她平静的表情下怎样的一种矛盾、恐惧的挣扎。

“小选,别问了,阿姨不会说的,”她温柔地说,吐气如兰,两片柔软而殷红的樱唇微微启动着,突然感觉到他胯间对着自己大-腿的部位有东西在拱动了,粉脸更加娇艳了,媚眼一瞪,一只小手犹豫着伸了下去,隔着他的西裤捉住了那条蠢蠢欲动的家伙,风情万种,却又严肃认真,“扑哧——别高兴的太早了,死家伙,不说并不代表就是承认,阿姨是真的说不清楚,也许多年后,你就会理解阿姨此刻的感受了……”

“阿姨,你总还是认为小选只是一个小孩子。”江选有些泄气。

“难道不是么,咯咯……”贵妇人轻笑起来,手上感觉到随着江选情绪的低落,那条吓人的东西明显在消退,变的无精打采了,心下一阵悸动,又是感动,怀着复杂的感情,贵妇人的小手微微揉动了起来,立刻变感觉到了他的亢-奋,那条热乎乎的东西在变粗变长,直到死死地顶在她大-腿上,那有力的,让贵妇人的呼吸明显又急促起来。

娇-躯随着她揉动的小手渐渐地燥热起来,心跳剧烈而有节奏地跳动着,怪异的思想折磨着她身体里潜藏着的欲-望,但幽谷之间那越来越湿腻的经血强烈地提醒着她,今晚注定不能被情-欲控制了,否则身体受到的伤害将是难以弥补的。

床单上现在肯定已经渗流了不少经血,管他了,这样只有梦中才能有的温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和女婿的相亲,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尝试的。

一切的语言已经成了多余,缄默而默契的乱-伦更顺应情-欲的需求。经过了心的交流后,似乎辈分和身份已经不再是横旦在两人之间的障碍了,纯粹的性-欲和所求成了水到渠成的结局。

房间里情动的男女呼吸开始急促粗重起来,扭动的身体绞缠在了一起。

耳鬓厮磨中,江选一双大手开始带着激-情在贵妇人背部抚摸起来,带着一路的力量滑落到了她翘挺的玉臀之上,温柔地揉动那两瓣柔软而圆滑的臀瓣,不时挤揉,抓捏,扣弄。

四片嘴唇已经渴求地焊接在了一起,两条激情的舌头互相致意,相拥,舔弄,丝丝津液流进了彼此的口腔。

呻-吟之声渐渐地高亢起来,有婉转绕梁,有低沉嘶吼,此起彼伏,富含着情-欲的渴-望,贪-婪的索取,水乳交融的柔情蜜意,激情四射的绞缠辗转。

贵妇人的一只小手已经拉开了女婿的拉链,再拨开内-裤,完全捉住了那条滚烫粗长的……。根根杂乱的……似乎在刺激着她娇嫩的小手,根根暴起的血管是那么的充盈,完全突出……,形状是那么的怪异,那么的可爱,那么的烫手……

第98章 女儿的声音传过来

四片嘴唇已经渴求地焊接在了一起,两条激情的舌头互相致意,相拥,舔弄,丝丝津液流进了彼此的口腔。

呻-吟之声渐渐地高-亢起来,有婉转绕梁,有低沉嘶吼,此起彼伏,富含着情-欲的渴-望,贪婪的索取,水乳交融的柔情蜜意,激情四射的绞缠辗转。

贵妇人的一只小手已经拉开了女婿的拉链,再拨开内-裤,完全捉住了……,形状是那么的怪异,那么的可爱,那么的烫手。

啧啧的深吻声中,贵妇人开始前后撸……,感受着他如铁般的坚硬,火一般的热情,在江选有些粗鲁的挺动之下,一次次都撞击在了她的大-腿根上,似乎立刻有一丝爱的黏液随着那不止的经-血流出了自己那娇嫩的蚌眼,浸润进了那早已经湿漉漉的窄小内-裤,最后沾染在了床单上。

手中R棍如铁,火热滚烫,比似乎已经完全是一条具有勃勃生机的生命了一般,她的小手几乎无法合拢,只带着那紧绷绷的肉皮前后上下撸动,听着女婿嗓子里低沉的吼声,那几乎按捺不住的情-焰,烧的贵夫人实在难耐。

一只贼手又从她的领口伸了进去,亟不可待地就握住了她右边的香R,令人心颤地揉捏起来,自己那又一次挺立起来的娇艳R头被他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不时的提拔,拨弄,酸胀麻痒之极,带给了她无尽的激情。

“哦……”终于在一声娇-啼声中,贵夫人感觉到了女婿的……开始在自己的手中冲刺起来,……每次都无情地撞击在了她退无可退的幽谷上,挤压出丝丝红潮爱水,尽管穿过她睡袍下的开襟,但也还隔着一层湿漉漉的内-裤,可那有如实质的冲击,让这个贵夫人开始呻-吟涟涟起来,“嗯……”

没有说一句话,一切都是以身体语言在交流,此起彼伏的呻-吟和喘息,床垫下面弹簧偶尔的咯吱声响,默契玄妙的配合,让一对男女完全抛开了身份和辈分的阻隔,奏响了一曲激情澎湃的欢歌!

随着江选侧着身体动物一般的挺动着腰,幅度越来越大,力量越来越强,激情四溢的男女又一次深吻在了一起,双双迷醉地闭着眼睛,贪婪地品尝着对方口中津液的味道,感受着彼此的激情。

突然贵妇人的螓首被江选试探着朝自己的腰间按下去,看着那一条赤红粗长的Y具离自己的脸庞越来越近,贵妇人立刻明白了女婿的企图,芳心一阵矛盾。

那硕大殷红的……马上就要碰到她的瑶鼻了,贵妇人终于还是没有张开小嘴去含那大如鸡蛋的……,而是顺着江选手上的力量,她将娇艳的脸蛋埋进了那丛茂盛漆黑的茅草之中,一股浓烈的男人味道钻进了她的鼻腔,渗进了她的肺腑。

“嗯……”婉转而急迫的嗲啼,陈述着敏锐的贵妇人的强烈不满,女婿胯间明显有另一个女人私-处的味道,这个发现让她芳心百结,几乎怒不可遏了,握着那红龙的小手下意识地抓扯了一下,同时将自己的脸蛋别开,贴到了他那多毛的大-腿上,用无声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而欲-火焚身不得发泄的江选明显没有领悟出丈母娘此举的真正含义,还以为她是在抗拒自己的无礼。

试想,一个高贵端庄美艳风情的女子,还是跟自己的准女婿搞乱-伦,怎么可能在第一次就给自己吹-箫呢?就算情到浓处,贵妇人可以放下所有的顾虑和自尊给自己口-交,却也肯定是要忸怩作态一番的啊!

想到此处,江选更是热血鼎沸了,既然丈母娘害羞,那么自己做女婿的就该主动一点来迁就了,于是自己扶着自己的大G头,就朝丈母娘的小嘴上塞。

当敏感的G头一碰到了丈母娘那柔软香甜的樱唇,他就激动的颤抖,低吼一声,奋力挺动腰部,想要撬开丈母娘的小嘴,将自己热血充盈的Y具插入她檀香的小口,让那柔软乖巧的香-舌舔弄舔弄,包裹包裹,甚至来几次深喉,最后给她羞怯的脸蛋上来一个颜-射。

哦,天啦,如此大胆而刺-激的事情,肯定是丈母娘这一生中都未曾预料到的吧,想着她娇艳妩媚的脸蛋上挂着自己射出来的浓浓精华的模样,几多娇怒,几多激情未褪尽的潮红,几多妩媚的羞涩,嗲嗔,哦,买噶的……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床头上突然悠扬地响起了手机铃声,越来越响亮。

贵妇人终于解脱了,强烈地挣扎了一下,便被江选放开了。

她又恼怒地在那高高耸立的Y茎上拍了一巴掌,才用睡袍的袖子擦了一下被G头玷污了的小嘴,跪行着到了床头,拿到手机,来电显示是“宝贝儿”。

几乎不假思索,贵妇人就按了接听键,脸蛋上瞬间浮现了慈爱喜洋洋的笑容:“宝贝儿媛媛,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呢,找妈妈有什么话想说么?”

一边跟女儿说着话,一边望着听见是周媛便飞快收拾大棒槌的女婿,柳红英笑的很诡异,一双明眸荡漾着促狭嘲弄的微波。

“妈,我睡不着,那家伙还没有回来么?”周媛现在已经搬到了江东大学最豪华的宿舍了,和江选当初的宿舍一样,皆是单间。现在她枕着三只枕头,垫的高高的坐躺在床上。上次我问你的话,你是怎么想的呀?

“咯咯,是不是想小情郎了?你干嘛不打电话给他亲口问问呢……”柳红英说完这话,却眼睁睁地看见江选居然无耻脱掉了裤子,轻手轻脚地钻进了被窝,躺在了自己身边,一只长臂伸过来,圈住了自己的腰,脸颊紧贴着自己的后颈开始厮磨,一边在她耳朵边偷听来自遥远江东的周媛的声音,紧张而甜蜜的呼吸喷在她颈脖子里,痒痒酥酥的感觉,逗-弄的贵妇人几次都险些呻-吟出声了。

“才没有呢,”周媛胸口搭着的被子随着她忸怩的动作而缓缓下滑了一些,露出了粉红睡衣领口一片雪白的肌-肤,长长的秀发柔顺地披散下来,乖乖地垂到胸口,她一只手正绞着一缕漆黑的青丝,和那胸口隐约可见的乳-沟相映成趣,听见母亲如此说,少女的脸蛋不禁渐渐红润起来,在两边光洁的脸蛋上浮现了两团胭脂般的红晕,随之呼吸情不自禁地急促起来,胸口一对在晚间才失去束缚的滚圆玉兔仍旧是那么的浑圆挺翘,宛若一对水蜜桃般藏在睡衣后面散发出迷人魂魄的诱-惑,“那家伙很少主动给人家打电话的,都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有没有人家这个人呢……”

只见江选的嘴巴大大地张开几乎能塞进一只鸡蛋了,原来贵妇人听见女儿向她诉苦,道出心头对江选这个薄情寡义的家伙的的幽怨,不禁要为心头肉讨些说法,一只灵巧的小手不动声色地揪住了江选大-腿上的肉皮,江选痛并快乐着,却也不敢叫出声,灵机一动之下,伸手攀上了贵妇人左胸上那只雪峰隔着睡袍就温柔又挑-逗地揉捏起来。

嘿嘿,看谁更无耻!算准你女婿我不敢出声,那么你这个亲生的母亲敢暴露么?

贵妇人绝美的脸蛋已经酡红一片了,却又不能做出剧烈的动作来摆脱无耻之尤的坏女婿那只魔爪,那可恶的五指那么灵巧,那么投合自己的需要,每一下似乎都捏中了她的瘙痒酥涨一般,尤其是两根指头准确地夹住了自己那无比敏感的乳-头,轻柔地挤,温情地牵拉,想到电话那头自己的亲生女儿还在等着自己的说话,而此刻自己却违背人伦地在跟她未来的丈夫做这些人神共愤的丑事,更让她无地自容的还是,自己居然是这么的享受甚至迷醉于女婿的挑弄,终于一声婉转而压抑不住的娇-啼脱口而出了:“嗯……”

那么的煽情,那么的风-骚,那么的勾魅,那么的与自己动情时如出一辙的呻-吟,传入了周媛少女的耳朵,毫无征兆的,少女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灵魂深处一丝敏感而脆弱的欲-望瞬间被碰触了,一对玉兔顿时在她胸口剧烈起伏蹦跳起来。

妈妈也是会……叫-床的么?少女半晌不能思考,脑子一片空白。

那声浪叫出口之后,贵妇人同样在瞬间停止了思维,但多年人生经历的历练,聪慧如狐的智慧,所以在瞬间也就清明了过来,接着了自己的话头:“嗯……媛媛,妈最近腰上老是酸痛,特别是晚上以后,哎,明天去医院看你爸爸的时候,我也该顺便检查一下了……”

这个谎实在撒不下去了,因为江选虽然停止了对丈母娘的骚-扰,但他那副强忍住大笑的表情实在是太缺德了,贵妇人却再也不敢冒险弄出什么让女儿猜疑的声响出来,干脆羞怒交加地跳下了床,逃离这个无耻的家伙远点才算安全。

“妈,你辛苦了,”那声似吟似泣的呻-吟似乎还在少女耳边萦绕,但这是无法求证的事情,所以她倒是很快憋出一句安慰母亲的话来,“只可惜女儿离你太远了,不能在你身边尽孝道,替你分忧……”

“咯咯,咯咯咯……”贵妇人笑的花枝乱颤,浑然不觉自己睡袍后面的玉位已经殷红一片,蹲到一只抽屉面前,随手拉开,取出一片卫-生巾来,想着女儿方才体贴的话,如果用在当下这样放-荡的情景之下,倒也是如此的贴切啊,不过知道真相后的乖女儿真能替自己“分忧”么,甚至那“孝道”能尽么?

“傻孩子,妈妈有你这些话就够了,你还是好好读你的书吧,等三年后一毕业……咳咳……”贵妇人手中的卫-生巾突然被身后的江选一把夺了过去,生怕这无耻的家伙又搞出什么事来,连忙咳嗽两声掩饰,而内心中对江选已经是“深恶痛绝”了。

待会儿,看老娘我不把你个小色狼收拾的服服帖帖,哼……

第99章 雏菊盛开1

(被屏遮过几章,严厉要求修改——实际上就是删减,再有下次,肯定删书。所以,我郁闷了两天,完全没有了动力,想想你们很多人一直的支持和期盼,又开始码字,这个站……哎,不说了,我好自为之吧……)

“咯咯,咯咯咯……”贵妇人笑的花枝乱颤,浑然不觉自己睡袍后面的玉位已经殷红一片,蹲到一只抽屉面前,随手拉开,取出一片卫-生巾来,想着女儿方才体贴的话,如果用在当下这样放荡的情景之下,倒也是如此的贴切啊,不过知道真相后的乖女儿真能替自己“分忧”么,甚至那“孝道”能尽么?

“傻孩子,妈妈有你这些话就够了,你还是好好读你的书吧,等三年后一毕业……咳咳……”贵妇人手中的卫-生巾突然被身后的江选一把夺了过去,生怕这无耻的家伙又搞出什么事来,连忙咳嗽两声掩饰,而内心中对江选已经是“深恶痛绝”了。

待会儿,看老娘我不把你个小色狼收拾的服服帖帖,哼!

然而,柳红英的这个美好理原想没有能够实现,因为一声尖锐刺耳的手机铃声想起来了。

“世上只有妈妈好……”吓的江选将手中的卫-生巾抛了老远,手忙脚乱地一边在裤袋里掏手机,一边鼠窜出了房间,对这来电显示上许方华几个字,是百感交集,又惊惧交加,调整一下情绪,轻手轻脚又速度极快地上了三楼,梦中惊醒般呓语道,“喂——小华华,几点啦,啊……”

一个长长的哈欠,打的是那么的逼真,那么的让人信以为真。

“……”许方华苦笑着摇摇头,表示完全不相信那厮的做派,垂着柔顺如瀑的头发,玉臀一歪,坐到了床上,随手用空调遥控器调整着卧室的温度,温暖如春的房间里,淡雅素净又不失格调的被褥上,一具柔顺睡袍包裹中凹凸有致的而风情,散发出成熟丰韵而又青春娇嫩的气息,可惜经年都无人消受,不能不说是一种紧缺资源的浪费啊。

“喂,小华华,怎么没有声音啊?”江选推开了卧室的门,听见从二楼下面传来贵夫人急切的声音“媛媛,媛媛,别挂电话啊”,他连忙关上门,一脸诡笑,还有恐惧。

“江选,我警告你,再没大没小的胡言乱语,别以为我治不了你!”许总经理的声音听起来严厉,却毫无杀伤力,自嘲地摇摇头,伸手揭开被褥,修长浑圆的双腿一跷,放到了被褥下,却并不立刻盖上被子,一双新出浴后还带着些迷离水雾的眸子,俏生生地注视着自己从睡袍开襟下面袒-露出来的小腿,雪白润滑,线条柔美,散发出水波一般的光泽,性-感撩人之极!

“怎么个治法啊,比如……”江选将自己扔到床上,双腿连踢,拖鞋掉落到了床边,十分YIN荡地伸手在自己“心有不甘”的胯间抓揉了两把,好不猥琐。

“比如你个头,越来越不正经了……嘟嘟……”睿智如许方华,干脆地挂了电话,抿着两片唇线硬朗的樱唇,眸子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不丢开手机,似乎是在等某人打过来一般自得。

睿智如许总经理,也有失算的时候,她哪里会想象得到今夜远方的南国,一旦那个无耻的女婿遇上了风情万千的丈母娘,注定就是要迸发出缠绵悱恻的火焰呢?

更无法预料的是,女婿和丈母娘这样的禁忌话题之中,又掺呼进了周媛呢?

媛媛,媛媛,宝贝儿接电话吧……在门口叉腰雌威大胜的柳红英的监督之下,江选一遍遍地拨打着周媛的电话,让他毫无脾气的是周媛也不关手机,就是一次次地不厌其烦地掐掉去电。

“猪,猪头,你不知道发短信啊!”柳红英骂完,甩手关了门,幸灾乐祸的声音渐渐远去,“如果你真想挽救什么的话,我以为明天早上出现在我们媛媛眼前是个不错的选择,咯咯,哈哈……”

需要吗,不需要吗?江选一屁股坐到床上,没有想到丈母娘是如此精于浪漫之道的风情女人啊!

四个多小时后,凌晨五点半,深圳至江东的东航飞机从黄田机场起飞了。

哈欠连天的江选最后回味了一下临别之时,和丈母娘那情不自禁的缠绵一吻,嘴边犹有余香,眯着眼睛笑的十分幸福,然后很快沉入了黑甜的梦乡……

周媛几乎一夜未睡,眼泪流了半夜。

一个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一个是自己的男朋友,尽管自己没有眼见为实,但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表明他们的不洁了。

母亲的生活是辛酸的,她不幸福,更不性福。国庆的时候,母亲见到了江选,那几天发生了很多事,然后自己和江选基本上就确定了恋爱关系,母亲回去了,带着几多愁绪和不舍。

几乎完全继承了母亲冰雪聪慧的周媛何尝没有从母亲的言行举止中发现一丝端倪啊,她也曾在玩笑中说愿意把无耻的那厮转让给母亲……

可昨晚真发现那厮居然真就在母亲的卧房里,而且他们两人都刻意在欺瞒自己时,少女的心几乎都碎了。

当人们在假设某种荒谬的事情一旦发生,绝对是无法接受的;而那荒谬的事情变成了现实时,其实更多的人仍旧会继续生活过日子,想的更多的便是接下来如何善后,甚至是如何接受现实了——多的,自然是伤痛。

周媛绝对是伤痛的,不然不会一夜无眠,垂泪到天明了。

冬日的天亮的晚,周媛一夜未眠,却到了六点钟一点也不觉得困倦,起了床,镜子里的自己一双红肿的眼眶,令人心碎的眼神……

不能再流泪了,不值得,那个胆敢跟自己的母亲搞乱伦的混蛋,却毫无耐心坚持给自己解释道歉,也就拨了——她找出手机来查看通话记录——二十七次电话而已,如果他真的心中无鬼,一定会坚持到自己接电话的啊!

其实,他只要再坚持拨十多下,自己说不定就真会接电话的,少女这样想着,不值得为那个厚颜无耻的家伙伤心,

她简单梳洗了一下,便穿好运动衫,蹬上运动鞋出了门,来到小操场上跑步。

秋菊苑,江东大学顶级的女生宿舍,便紧靠着教师单生宿舍,在两栋大楼之间,有一个小操场,一边是三个网球场,一边安装了不少健身器材。

周媛平时并不来这里锻炼,而是和同室女同学联袂去二号大操场绕着足球场跑圈的,因为六点四十全校要统一做广播体操,周媛所在的系便是分在二号大操场的。

因为昨晚太过悲伤,眼圈红肿怕同室同学看见,便独自先出来,就近在小操场上锻炼一下,其实,因为说是散心,释怀来的。

脑海里一夜的混乱,被冬日的晨风一吹,渐渐地清醒了不少。绕着网球场由慢到快跑了十多圈,最后停在了双杠边上,戴着皮手套的小手扶着冰凉的双杠,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宽松的阿迪达斯运动衣胸口,两团浑圆的雪峰隐约可见其挺翘的轮廓,呼气成雾中,一张绝色的容颜,雪白中透出殷红,渐渐地浮现出一抹傲气的淡笑。

哼,死家伙,人家才不会给你道歉呢。周媛双手扶着双杠两根铁管,缓缓地退着双腿,玲珑凹凸的身子渐渐与地面成四十五度角绷直了,一具望而生涎的身子,让一个刚好小跑锻炼至此的修长的女子也停住了脚步。

纤细的双臂,似乎弱不禁风,却硬生生地拉伸了她的八十八斤半的娇躯,由此而崩紧了运动衣后背上,呈现出平滑而毫无丝毫余肌的线条,其下少女的胸口上,一对倒扣的汤碗完全被紧贴在身的衣服勾勒出如竹笋般尖俏的,微微颤动,勾魂摄魄。

纤细的腰身,简直让人凭空生出许多担忧来,生怕那盈盈只堪一握的蜂腰在这样的姿势下会咔嚓一声折断,更毋宁说那一团如小坟包一般肥嘟嘟,紧梆梆的玉臀了,真不知道剥开那布片的遮掩后,那只白玉锦团该是如何的魂魄,勾人灵魂啊!

哼,死家伙,别以为你昨晚不继续打我电话给我解释你和我妈妈是清白无辜的,我就会给你道歉,别以为你生气最后不打了,我就会觉得愧疚,人家是女孩子嘛,再说了那么晚了你们又故意隐瞒你们同在一个房间,谁都会瞎猜疑的啊……

哎,少女自我安慰一番,重新站正了,叹可口气,一脸沮丧,再如何找借口,也真的无法说服自己呀!怎么办,怎么办,我以后如何再面对我的妈妈啊?

“你……吴,吴老师?!”周媛终于看见了身后抱臂微笑的吴君飞,话都说的不利索了。

“身材真好,真的。”同样一身运动服的吴君飞松开抱着的手臂,伸手在周媛纤细的手臂上轻柔的捏捏,像一个知心的大姐一般,“看不出你这么瘦弱,还是个热爱运动的女孩子呢,会参加运动会吗,明年春天的春季运动会已经在开始报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