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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奇幻]龙翔记(全本)-35

  
【第四十四章 鸠占鹊巢】

去一个公理肯定找不到的地方──我的丫鬟秋菊的卧房,他一定想不到我们去丫鬟的屋子……走吧,我们走!”

香香毕竟脸皮薄,她含羞的低声道:“嫂子,你和天扬去吧,我……我不去了,我……”

小乔乃是高手,见她那副模样,知她嘴上虽说着“不去”可心里却极想去,她因为想着姑嫂同侍─夫.而不好意思……于是,不待她说完,便拉起她的柔荑,道:“别再假正经了,你的脾气我还不熟吗?还害什么羞呢,你和天扬床都不知上了多少回了,还在这儿如黄花大闺女般羞答答的,走!”

香香不禁被她毫不掩饰的一番话,说得脸蛋直红到卫根,她垂首娇嗲道:“嫂子,你好坏呀!

我和天扬才相处在一起二十几天,你怎么说人家和他上过多少……”

话未说完,她的脸蛋更红了,红得如火,声音低得连自己也听不清了。

龙天扬一口吻在她娇艳欲滴的脸蛋上,调笑说:“哟,小美人的脸蛋还真烫呢!是不是你听了嫂子的话后,心里也这么热烫呀!”

小乔笑的花枝乱颤,轻捶着龙天扬的胸膛,道:“我们这可爱的天扬呀,如果是一个采花贼,不知有多少纯情少女被他那当世无人能敌的调情话语和无比绝伦的交欢招术折服于身下,供他玩弄,幸亏……不过,他采的花还少吗?少说也能坐得下两桌,而且个个都是当世屈指可数的绝世美人,走,别浪费时间了!”

龙天扬双手一使劲,挟得二女同时痛痒的叫了起来,他侧首吻了一口小乔红艳诱人的柔耳,晒笑道:“别大言不惭了,说什么我的女人个个都是绝世美人,那么,你不也是把自己包括在内吗?

嘿!我看你呀,根本上不了‘美人’的档次,我只是看上你的骚样而已!”

话音甫落,只气得小乔一把打在他的“宝贝”上,直疼得他连连求饶。

三人骂笑调情着走向秋菊的绣房,秋菊识趣的将三人让入房内,然后转身离开。

三人忘情而像原始人,野兽般……野蛮、粗鲁,疯狂地进行肉体銮战着……却表周瑜,小乔将他安置好后,便陪送龙天扬、香香去了,周瑜以为片刻后,小乔就会返室的,可左等右等,等了两个多时辰,天就要黑了,小乔依然还未回来,他不禁有些担心,便猜想着………他不由焦燥不安起来,便撑体披衣起榻,出门寻她,路至花园时,恰巧遇上秋菊和几个丫鬟在园内的小亭聊天,于是,便问秋菊瞅见小乔夫人没有,秋菊哪能说小乔他们正在她屋子里寻乐呢,遂撒谎说:“没看见。”

但做贼心虚,她那惊慌,吱晤的神态和言词,令周瑜看出苗头来,遂连连追问,秋菊哪经得起足智多谋的他,连哄带吼的软硬兼施,于是,便将真情告出,周瑜怒不可遏,遂机赏了她两耳光,便气冲牛斗的直奔她的闺房而来。

离秋菊房屋还有七八丈远时,他便听到有男女的嗔笑声,淫言秽语,挑逗的言语……从其屋散发出来。

周瑜立刻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不由气得浑身颤抖,气喘吁吁,胸口沉闷,呼吸困难,他捂住胸前还未愈合的箭疮,怒瞪双目,脸上的肌肉抽搐着直奔大门而来。

他尽力抬脚踢开房门,直入绣房,边气急败坏的气喘道:“你……你们……这些狗男女,给我……给我滚出来……”

说时,已入了绣房,立时映入眼廉的是上次小乔与龙天扬交欢他所撞见时的同一个技巧──女上男下,不过,此次却多了个她的胞妹香香小姐,龙天扬一边与小乔銮战,一边用大手在香香的林间游抚,并用指在其“桃源”仿枪疾刺猛抽着,而香香狂吟浪叫着,边伸出嫩红湿润的香舌在其胸膛上舔吻着。

三人那粗犷的喘息,娇吟声飘进周瑜的耳里,令他耳内“嗡嗡”大响,颅骨欲裂,那不堪入目的交欢动作及赤裸裸的三人身子,令他目眩头昏,几乎摔倒。

二女见他骤然闯进绣房,忙羞赧地从龙天扬虎躯上爬起,并滚到香榻的里边,用绵被遮住娇躯,急急穿衣。

而龙天扬则缓缓从被窝爬起,赤裸着全身,幽幽地道:“周都督!你这样也不敲门,就踹门直入,只怕……只怕有些不雅吧?哦!现在你看到了,将你夫人和令妹丰满诱人的身子全看清了!尊夫人的身子你看上几千几万遍也无人敢说你,因为她是你夫人呀!可是,令妹……就是我的夫人,她的身子你也这样看吗?这……这不是禽兽不如吗?

你……你怎能这么冲动呢,如果现在这事被其他人看见了,只怕你周瑜有一个、百个脸面也会丢尽的,会遭人耻笑,指背唾骂的……”

香香见状,悲痛的道:“别说了,天扬…周瑜被他像教训小孩子般的羞辱了一番,他暗想:龙天扬说得也似乎有理,都怪自己一时太冲动,闯进屋子……如果让人知道他看了自己的胞妹裸露的身子后,那……那的确会遭人唾骂的,那么,以后就别想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想到这些,他不由恨恼悔……交织在一起,一时竟楞在那里,不知所言。

龙天扬得理不饶人,接道:“我和香香干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们已快成为夫妻,难道哪天干,哪天不干,还要问你这作兄长的请示后再批准吗?我想应没有这种必要,也没有这种怪事吧?

关于小乔,嘿……那是因为你没有做到作为丈夫的责任和义务,本来我是无权说我未来的妻兄的,更不应占有嫂子那令我占了又想占的白嫩丰满、妙不可言的身子,可是,人家即进了你周家的门己数月了,你不懂体贴、加温,而将正值青春茂盛、欲望正浓的嫂子放在一边,让她守活寡,于情于理你说得过去吗?莫非……莫非,你在这方面有毛病,我看十之八九是有的,不然,嫂子的肚子怎么一点也无变化?既然如此,那我以后就可勉为代劳了,你放心,要不了多久,我代你所种的幼苗就会发芽生出的!嫂子,你有没有感觉到在我的种植下,你的肚皮是否有所隆起呢?嘿……嫂子一定要不了多久就会生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至于我和嫂子的风流事,那是我俩心甘情愿的,无人勉强的,我们都十分满足对方,我们的关系之亲密程度,只怕兄长你也望尘莫及……不过,你别害怕,我这其实也是为你代劳的…

…”

龙天扬越说越起劲,滔滔不绝,小乔忙央求道:“天扬,你……你别再说了,公瑾他会受不了的!”

香香亦在旁相劝不止……周瑜气忿不已,脸色发育变紫,浑身颤抖如同筛糠,呼吸愈来愈急促……他怒瞪着龙天扬,摇晃着身子,气极张指如朝,道:“你……

你……我要……哦……”

突然,他张口狂喷数口鲜血,同时,由于气极,箭疮进裂,亦涌出鲜血,将衣衫染成大片殷红,摇晃了几下,他徒地抽搐起来,瞬间,便“砰”地一声,摔倒于地。

二女大惊,叫喊道:“周郎,哥哥”便自榻上急走下,奔至周瑜身旁,摇晃着,呼喊着……奴仆、丫鬟闻声奔来,忙叫来大夫为其诊治,大大为其号脉,探试呼吸后,无奈地摇摇头道:“诸位……周都督已去了,我也回天乏术,你们请节哀,我先告辞了!”

说完,便叹息着离去。

众奴婢,仆人等皆痛哭不已,一代将才,欲害别人,未料到反被他人所制,真是可悲,可叹…由于周瑜死于箭疮进裂,怒急攻心流血而亡,其中内情不为人知,因此,东吴上下皆以重伤而亡为由,为其举于祭奠大礼,然后将其隆重厚葬龙天扬心愿已了,除掉了周瑜这个手段卑鄙、心胸狭窄之人后,心中异常高兴,往后儿日,天天与大小乔、仁孝公主、香香、冬梅众女寻欢作乐,自是风流、逍遥快活无比。

香香、小乔虽对周瑜的“死”得有些愧疚,但她们知道只怪周瑜先欲除掉龙天扬,而龙天扬才后发制人的,再说,既然人己死去,她们已被龙天扬高超的床技折服的五体投地,驯服得服服帖帖,哪还能记恨于他呢?

他们在一块天天作乐,夜夜销魂,转眼又过了半月有余,龙天扬决定带她们回到荆州刘备身边,除了因受东吴众.人崇敬至极的孙夫人──大乔不能不顾名誉与他相随外,其余众人皆随龙天扬同赴荆州。

小乔亦为了贞节名声着想,隐姓埋名誓死追伴龙天扬左右,冬悔、仁孝公主、香香亦发誓侍奉他一生,甘愿为妄,与其共享天伦之乐。

─行人回到荆州,刘备等众人皆高兴万分,得知龙天扬不仅设计除掉了周瑜,而且还得到了其妻其妹,不由皆欢喜沸腾不己……

经过一个多月的招兵买马,纳士招贤,屯粮集草,刘备的实力己壮大了许多,政权亦坚固多了,并逐渐扩大……许多人武将,名人纷纷慕名而投,众人已感到离一统天下,救万民于水火之中的愿望越来越接近了,不禁信心百倍,士气激昂。

龙天扬亦兴奋、欣慰不已,暗忖:“只要能快些结束这些乱世,百胜们就能过上幸福的日子了!自己也会脱身于混战之中,而为战争感到烦恼,苦闷了。”

龙天扬与四女追逐欢娱,尽尝人间乐趣,这样的日子过得真快,在平静无战的时光中,他们不知不觉己在荆州生活了月余,但这几日来,经天扬的脑中总是幻觉出还在许都的黄凤翔似是有何凶兆,可能是同是‘龙之子’缘故,他们之间虽相隔数里,但心心相通,一种不祥的预兆出现在他心头,使他有一种风云又起的感觉。

的确,因为是“龙之子”,他们一定有着不同于常人的智慧和力量,龙天扬的不祥预兆是对的,也应验了……那是三日前,司马仲达率“虎豹骑”从攻陷的长沙凯旋回归放都的事了……仲达其实在长沙时就已知道曹操率军在赤壁与孙刘联军交战中,被其击得惨败而来,回到许都后,曹操将此事告于他知晓,说时,神情甚是恼怒。

仲达却怨恨地道:“亟相,其实导致这次我军大败这人就是‘龙之子’。”

曹操惊问道:“哦?仲达,你怎么能断言是他?”

仲达阴狠狠地道:“因为……因为,他们这次诈降时所用的‘火攻’之计全是在东风和浓雾的大力帮助、掩饰下才成功的!不然,我军是不会遭此惨败的,隆冬哪会有东风呢?我凭气观出,那东风和浓雾是‘龙之子’利用‘天命之相’之身和周瑜的妹妹交合时,才有狂风和浓雾出现,于是,我军就遭惨败……”

曹操惊疑道:“果真如此?那么‘龙之子’……我,我一定要杀死你……杀死你!”

仲达阴笑说:“丞相,你不必动恼!我有办法可让‘龙之子’前来送死,而且,他是必死无疑!不过,我得牺牲亟相一点东西,请亟相于事后免臣之罪!”

曹操掠喜的连声道:“好……只要你能将‘龙之子’诱来除掉,牺牲我一点东西不算什么……对了,不知仲达你所用的是什么东西?”

仲达阴险地一笑,说:“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牺牲……不过,这必须由我亲自来做,‘龙之子’才会上钩的!因此,请丞相允臣的恳切请求,我事实上会不负畅想所望,将‘龙之子’除掉的!”

曹操见他语气肯定,略一思索,点头说:“好吧!一切就按你所想的去做,事后不管出了什么问题,我都会免你罪过的!不过,重要的就是要尽一切所能,给我除掉‘龙之子’。”

仲达单跪于地,拱手谢道:“多谢畅想……臣一定不负所托!臣告退!”

仲达转身离去,可阴冷的面孔却隐露出狡猾、阴险的笑容。

他经直向黄凤翔所住的屋子走来,有婢女入内通报到,黄凤翔对他恨之入骨,因为,在一个多月以前于欲逃往东误的那晚,“黑瘴虎”前来阻拦,并与龙天扬交手中她才彻底知道仲达狠毒,阴险的本质,现在听说他登门来访,心中虽郁闷,但表面上还是得接待一下,于是,便传其进屋。

入座之后,有婢女献上香茗,然后退了下去,室内只剩二人了,黄风翔感觉到仲达一定有事,不然是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此的,遂问道:“仲达大人,不知你来此有何贵干?”

仲达伸手执盏,就在他尚未触及盏身之时,他以决得让人无法看出的速度轻弹食指甲,立有一物落入黄凤翔的茶盏中,而黄凤翔却毫无所知。

仲达暗暗阴笑,执盏啜了一口香茗,道:“龙娘娘,你别介意,我只是来坐一会而已……不知娘娘对这次我军‘赤壁’一役中,被孙刘联军大败一事有何看法?



黄凤翔如触电般的一阵剧颤,怔了怔,道:“我……我乃一介女流,无权过问你们男人们在战场上的打打杀杀……”

“那娘娘当时亦在‘赤壁’,你有没有感到如今正值隆冬之时,哪来的狂烈的东风呢?是不是很奇怪?”

“我虽然很奇怪,但……但也解释不了…“嘿……其实那东风和雾,是大有来头的!

龙娘娘想不想听我道出真相呢?”

黄凤翔一楞,亦问道:“什么?大有来头?

你……你说出来听听!”

仲达冷冷地道:“娘娘,先别急!你先把这茶喝完平定一下情绪,持我再慢慢告知于你。”

说着,他执起盏,啜了一口香茗,黄凤翔急欲听他所说的“真相”,便“咕…

…”连续喝了几口,说道:“仲达大人,现在可以说吧!”

仲达“嘿嘿”的注视着她奸笑不已,得意地道:“好吧!我告诉你……那突刮出的东风和散布的浓雾全是你心上人‘龙之子’和周瑜之妹额鸾倒凤狂欢大战后的结果,他们欢得愈狂,风和雾便刮得愈大,起得愈浓,因此‘火攻’之计才进行的如此顺利,致使我军惨败……这就是我要说的真相?龙娘娘,你现在是否为心上人与其他的床而吃醋、气愤?”

黄凤翔如遭晴天霹雳,她睁大双目,不住的摇头,否定道:“这……这……不可能!天扬他不会这样做的……”

话未说完,她感到浑身酸软,痒酥、灼热异常,并迅速愈来愈明显,产生一股强大急渴的欲望,同时,脑子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她暗呼“不妙”,暗忖:“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有此窘状呢?这……好突然,虽然我自从与天扬一年多前别后,来到这里从未与男人交欢过,是有些渴求,但是,我不会……这不是我所要的……这是身不由己……天啊!怎么越来越难受越想要了,该不会是……可是,我并未见这家伙搞鬼呀!对呀,我怎么这么傻呀?他是‘虎豹骑’首领,本事高强的深不可测,连天扬自忖无把握战得过他,这……这一定是他刚才做了手脚,是!刚才他还让我喝茶,他一定是将什么催淫的春药放入了我的茶盏中,这家伙……”

她强力睁开欲闭的美眸,向仲达看去,只见他正淫笑着色迷迷的盯着自己那丰满的欲破衣而出的胸脯,若在平时,她早己怒不可遏了,可是,此时她反而还以火辣辣的目光迎了上去,强力地道:“仲达,你……你好卑鄙,你刚才在我茶盏放了什么……啊!我……我受不了啦,我要……”

话未说完,她浑身犹如火烧,欲望涨至极点,忙用双手疯狂的自扯起身上的衣衫罗裙,顿时,破帛的“嘶嘶’”声陡起。

未片刻,她便将衣衫罗裙扯撕成片片条条,散落地上,连肚兜、内裤全扯了下来,一丝不挂的裸露在仲达面前,并春意狂发的搓揉着自己的服体,娇吟不己,且饥渴的叫道:“快!我要……受不了啦!”

仲达色迷迷的注视着她那肤若凝脂白玉般的胴体,那丰满滑润正在跳动不停的双峰,把不盈握的的纤纤柳腰,毫无多余脂肪的滑嫩小复,从郁密浓的草林及诱人的“桃源”入口在她的张腿下,已隐约可见,圆滑白晰,富有十足弹性的修长玉腿,可人俏丽的金莲,半圆嫩滑的白殿……一切全暴露无遗的足现在他面前。

仲达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他没想到赤裸着身子的黄凤翔竟是这般出奇的美,赛逾天仙。

他淫笑不止,狂声道:“嘿……不错,龙娘娘,你的确拥有‘龙’的智慧,能在瞬间猜出我的……我刚才是在喝茶时,将指中内早先预藏的强烈催淫春药‘霸无敌’弹进了你的盏内,你不要怪我卑鄙,这样,不正好是久旱逢甘雨吗?怎么样?

我这‘霸无敌’的威力不少吧?你放心,今日我一定会浇灌好你那一片即将枯萎的草原!。我若不满足你,只怕你会欲火焚身而亡的!可是,我舍不得你这样娇艳如花、赛逾仙女的大美人死去呀!来吧!

为我宽衣……”

黄凤翔此刻已疯狂的将自己那粉嫩、弹指欲破的肌肤揉搓的青红发紫,并有无数道指痕,她己变得有如一只待噬的母狗。

她已完全陷入欲望饥极之状,仲达上前一把搂住她纤腰,她立即张口狂吻狂舔猛咬着他的面颊,并飞快地拉扯下他的衣衫,将他犹如剥葱般剥得赤身裸体,然后,用满盈着色欲之情的美目目不转睛的扫视着其发达、雄壮的虎躯,并颠狂己极的将他浑身狂吻、舔咬、揉抚,近似于野兽的野态。

仲达亦是欲火进发,二人真是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着,更何况是受春药催淫的作用,那动作比及野兽交合时更狂,更粗野。

二人迫不及待的上榻交战,他们狂极的互咬着对方,来刺激自己的兽欲,这是罕见的一次入欲之欢,他们粗野的銮战着……黄凤翔体内的春药强烈的药力全暴发出来了,将她原本蕴藏在体内这一年之来的欲情尽数引出,发泄出来,她吻着、咬着仲达的浑身各处,将其咬得牙痕祟累,并狂极如蛇般的扭动着全身各处,口中亦大声娇吟,欢叫着。

仲达被刺激的兽性大发,他也粗狂的揉抚捏搓着她的娇躯,并挺枪猛刺,猛顶,口中亦粗喘不己,他的“破凤”杀气已充盈布满全身,而他更将这“杀气”用在对她的交战中,因此,这一战是空前绝后的、无人可以比拟。

他们粗野的交欢动作不堪入目,其声更是不堪入耳,他们一个狂挺猛顶,一个疾扭快迎着,如狂风骤雨奕战着,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二人才战得筋疲力尽,满榻狼藉的乏极而眠。

直睡至次日下午,黄凤翔始终悠悠醒来,她使力撑直身子,只觉得浑身如同散了架般的酥软无力,并疼痛不已,娇躯上片片青紫于红,下体污血大片,两条玉腿上亦有许多干涸的血迹,软榻上也有许多脏物,她又看到身旁仍在沉睡的仲达,不由惊愕不已,暗忖:“天啊,我怎么会和这个家伙干出这种事来!我们是怎发生的?依我们这身子流出的脏物看,一定狂战了不少的时辰……这家伙占了我的贞操,我……我对不起天扬!我记得……看这天色,莫非我们是从昨日至今,我当日感到头晕,欲火上升,这全是他用了春药导至我……我要杀死他,杀死他这个无恶不作的恶魔,他不仅派‘五虎神’杀天扬,还占了我清白之身,我要杀死他………”

她遂从枕下取出短剑,刚将剑抽出之下,她又无力的松下手,暗道:“我……

我真下不了手,我真的很需要男人,特别像他这样床技高超的男人,没有男人的日子实在是很乏味,无聊的!我不能杀死他,我觉得他这一战让我那久旱之地得到了甘雨浇灌,我似乎于这一日间变得开朗、舒服、年轻了……更充满了青春之力!天扬……希望你不要怪我……怪我贱,因为这是人之常情,我真的不能在你还没有救出我,灌溉我之前,离开他了,我很需要他……”

正在此时,仲达醒了,他看着正在发楞,但面露欲后无比欢愉的满足感而现出一张笑容的黄凤翔,心中不由得意万分,知道经过昨天这一番翻云倒雾的狂欢后,黄凤翔的一颗芳心已牢牢的被他拴住了。

蓦地,他瞥见黄凤翔那迷人的美妙的服体旁有一柄短剑,贼眼一转,他立即明白了……黄凤翔也回过神来,看着他,仲达不失时机的射出深情的目光迎了上去,她不禁欲恨还喜,正彷惶时,一只热烫有力的大手放肆的在她丰满白晰柔滑的双峰上温柔的揉抚,她不由感到浑身酥软无比,娇躯剧颤,胸脯剧裂的起伏不止,呼吸也是紧促起来,欲拒还迎,一只柔荑情不自禁的搭在他正在放肆的手背上。

仲达见她竞在一日之内对自己如此难舍,知是那狂烈的灌溉令她那萎枯的欲苗复活并迅速茁长起来,于是,不由暗喜不已,遂使出对付女人的高超技俩来,柔声道:“娘娘,你难道不恨我吗?是我用春药催情让你失身于我的,你醒后怎么不杀掉我这个多次欲除掉你心上人,并强占了你身子的十恶不赦的恶人呢?”

黄凤翔已被他那玩弄女人时精妙的魔鬼大手揉的欲望又起,花枝乱颤,并娇吟连连,闻言,她欲言又止,似怒还喜,抚媚万分。

仲达乃是风月高手,这情景他怎么能看不出……于是,他更放肆的将她一手楼紧于怀,一手拿起绸巾,温柔的为她擦拭下体欢后流出的许多脏物,然后,毫无顾忌的在其丰满诱人、吹弹得破的娇躯上游抚,更挑逗得黄凤翔欢吟不己,他更得意不已,就像是在玩弄着一件玩物,他深谙男女欢事,更知如何来博得女人欢心,在这方面可以说他与从二十一世纪已到来此地,精通床第术的龙天扬相比最多不过只差一筹而已,但作为在一千多年前的乱世之国时代,仲达的另女床第术算是高超至极了!于是,他挑逗地说:“娘娘,既然你将剑都取出而未杀我,那么……那么可证实你是舍不得杀我了,是吗?既然如此,那属下就遵照娘娘心意,以后天天陪伴娘娘了!”

黄凤翔已完全陷入了对他求欲的激情之中了,闻言,只觉得他就是自己热恋中的恋人─般,她已离不开他了,听着其带着挑逗的话,她不但不气,反而欣喜不己,于是,轻“嘤”一声将娇躯整个儿紧贴在他宽阔的虎躯,并仲出粉臂将其搂得紧紧。

仲达微笑道:“娘娘,你的身子还疼吗?如果无什么大碍,属下现在再给娘娘一次欢愉如何?”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交汇成一首颠鸾倒凤今万物皆羡慕,嫉妒不已的欲欢曲。

激战了一个多时辰,二人才互赠纪念品,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了。

他们意犹未尽,又痛吻爱抚了一阵,才齐紧紧拥着进入澡堂浴盆内,洗净身子,穿衣饰容。

这两天来,二人尝尽了大上人间最欢愉的欲欢。他们如胶似膝,缠缠不已……

黄凤翔己完全沉醉于他的高超色欲手腕之中,她觉得自己一日也离不开他了,她不能让自己十八岁的花体倍受寂寞的煎熬,这一年来久待的欲望一经启开,便无法自控了。

他们自一欢之后,便有二次……天天缠绵,夜夜狂欢,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出四月,曹操便从黄凤翔的侍女口中得知了此事,他来到黄凤翔房子时,恰遇上他们二人还在狂欢,一股怒意和酯意立时涌上他的心头,他本是一个风月高手,尤其是对貌美女子,只要他能看上的,不论你是何等身份,他都会不顾一切的将其弄到手,供他淫乐,更何况黄凤翔是美人中的美人,他对其更是垂涎三尺,无奈,他一是想起自己是一国之君,不能走上约王对女娲娘娘非份之想,而遭天谴之路;二是他让黄凤翔以“龙仙女”的身份为他博得民心,如若对其心存不轨,那会遭天下人所耻笑的,就是以上原因他才没对其作出非份之举,不过,今日目睹仲达与其狂欢时情景,他焉有不恼不酸之理。

二人忙穿衣起榻,接见曹操,曹操怒容满面的扫视着二人,厉声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这……这成何体统?龙娘娘,你身为‘龙仙女’竞做出如此有伤风俗的事来;此事若传了出去,你……你将怎么对那些信任、祟服你的民众们说去?仲达,你身为‘虎豹骑’首领,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以下欺上的丑事来,你……你……

我要马上下旨将你斩首示众,就以你调戏龙娘娘为名,治你死罪!”

黄凤翔见状,忙求情道:“亟相,请你开恩,饶恕仲达大人吧?”

仲达却从容地说;“亟相,你曾经说过,我所犯任何罪过,你都不予定罪的!

你可是一言九鼎,君无戏言呀?”

曹操怒气冲冲的急忙道:“但是,我却末应允你如此做哇!我说让你将龙……



刚说出“龙”字,他便觉不妥,因为黄凤翔正在场,他怎能说出将“龙之子”

杀掉呢?

顿了顿,他无奈地道:“算了──这次我就不与你计较,但是你得快完成你对我的承诺,不然,我就重罪不饶!”

仲达忙拱手恭敬地道:“是,臣近日即为亟相完成心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曹操也不言语,指袖而去,仲达与黄凤翔行过一番云雨后,也转身离去。

在仲达的书房里,“赤飞虎”神情冷沉而恭敬地单跪于地,拱手道:“仲达大人,不知你找属下来有何吩咐?”

仲达伸手将其搀起,顺势将她搂在怀里,伸手于衣内您意抚揉着她的双乳,淫笑道:“小美人,你虽是我的属下,但我们之间已那么亲密了,就不用拘那么多的礼!这次我找你来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让你做,如果你做得好,于这件事后,我就娶你过门,纳你为正室,怎么样?”

“赤飞虎”风情无限的娇吟着,骚劲十足的用指刮着他的鼻尖,浪笑道:“仲达大人……不,亲亲!那你说出来听听是什么事令你如此感到重要?能比你抱我上床还重要的事,一定是……是不简单的?喂,对了,刚才你说什么?我若做得好你所交待的这件事后,便要娶我过门为正室?这……这可是你说的,一定要算数呀!



仲达伸手滑到她光滑如脂的丰臀上狠捏了一把,色迷迷地道:“美人,只要你能完成我的任务,我绝不食言!来,我们到榻上边战边给你说吧!”

说着,便双手将其托起,摔在软榻上,如饿狼般扑了上去,二人粗野的脱光衣衫,便正式交战了。

“赤飞虎”放荡见骸,浪吟不止,那丰满、白晰、润滑的娇躯被压在其虎躯之下,他疯狂的顶旋着、疾刺着,亦粗喘着,她扭动着、抚摸着、欢叫着……边激战,仲达边说道:“美人,这次我给你的任务其实也是很容易去做,是要你想法将‘龙之子’从襄阳诱到这里,你只要说她心爱的女人被我占去了,他一定会赶来相救的,如此一来,我就可让你们‘五虎神’立一次大功,你们就可以合力将他干掉了!”

“赤飞虎”浪笑道:“亲亲,你的胃口真不小呀!你的女人还不多吗?竟还要去占那个表面正经骨子里却骚得要死的贱货──‘龙之女’,并且还要除掉他的心上人‘龙之子’,想将长期占据哇!哼:刚才还说什么要娶我为正室呢?还有那平时所说的话,全是花言巧语来哄人家开心趁机占我便宜的,没有一句是真心话……



仲达狂猛的顶挺着,一手揉着她丰满雪白、诱人的双峰,一手在她圆滑的粉红脸蛋上拧了一把,淫笑道:“嘿……宝贝,我还不疼你吗?难道你吃醋了?跟你实说吧,‘龙之女’的身子虽比你嫩滑,那地方似乎比你的还妙不可言,但我们都是肉体需要而已,而不是真爱!我们才是真正的夫妻!至于除掉‘龙之子’这是亟相之意,因为‘赤壁’一战中,‘龙之子’与周瑜那小子的妹妹交欢,才祈得了东风和雾,从而用‘火攻’将曹军击得落花流水,所剩无几,连曹操也差点在劫难逃!

你想想,他能不恨‘龙之子’吗?所以,他让我设法将其除掉,而这个立功的机会我当然让宝贝你来把握了!你只管将其引来就行,不管你使出什么办法!”

“赤飞虎”边战边戏谑道:“亲亲,我就信了你这些花言巧语吧!不过,那‘龙之子’真的很厉害耶!上次他不仅击中了我的虚影,将头颅砍了下来,并且连我实身的脸上也划了一道长长的剑痕,他的功夫可能跟你不相上下,同样深不可测,如果强的不行,我就用软的──美色来驯服他这个绝世美男子!亲亲,你会不会吃酣醋呀!”

仲达闻言,狠狠用力猛挺,道:“你……你敢!我虽然操了他的女人,但我的女人除了我自己之外,别人谁也别想碰上一碰!”

“赤飞虎”抚媚后地拧他的大腿,说:“亲亲,你好霸道呀,只准你上人家的女人,你自己的女人却不准人家动一动,这是不是太贪婪、太霸道了吗?”

仲达报复似的顶得她大叫不己,边兴奋地说:“嘿……这就是专横的本性,我要夺尽天下我所看中的任何东西,包括权利、女人……这次如果你因上次之仇与他交起手来:万一敌不过的话,啊……可以使一‘美人计’让他上钩,最好能将他击毙,那样我们省去了不少力气和麻烦,那功劳就会是你一人独占了,不过,即使用‘美人计’也只能做戏敷衍而已,切不可真的和他骑上……”

“赤飞虎”媚态百生,浪声道:“你愈是管得这般紧,我愈是要真的让他上…

…”

仲达似怒非怒的抓她的双峰,道:“真的吗,宝贝,你这贱货,烂货……我现在就顶死你,让你怎么和他上!顶……顶死你……”

仲达猛狂的旋顶疾挺着,“赤飞虎”爽得浪叫不已,身下挺动的更猛了,四肢如八瓜鱼般将其缠得死紧。

一番激战后,二人才尽兴净身穿衣,但他们已战得疲惫不堪,打情骂俏了一阵后,“赤飞虎”便去准备停当,向襄阳而去。

【第四十五章 因果报应】

刘备仍在不断壮大自我,并借机向外扩张领地,这段日子来也占领了一些城池,不过,夺取这些地方却较容易了。

龙天扬他仍和四女过着逍遥快活的生活,无忧无虑,甚是遐意,虽然近日来他总有一种直觉感到黄风翔有什么不祥之事要发生,但由于整日在四女的欢颜笑语中度过,乐多愁无,又想及黄凤翔被魏国举国上下尊奉为“龙仙女”日子过得一定也很快乐,至多是想念他罢了,不会有什么不祥之事的,因此,他也就末多想了,疑是自己神经太紧张,太思念她的缘故,想着有机会将她救出,然后六人在一起过着神仙般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浪漫生活。

这一日午后,四人与他亲热一番后,便困极睡去,睡了半个多时辰,他觉得睡意全无,见四个美人儿全寂然入梦,他便不忍打扰,遂披衣出屋在花园小亭里独坐在石敦上,观着那做立的冬梅,他不由又陷入了对黄凤翔的急切思念中。

愈思便愈想,他不禁深情的幽幽地说:“凤翔,你知道吗?我现在好想你呀!

我相信,你也是很想我的!我们相隔数里,难得相聚……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救出你的!然后,我们几人在一块好好的生活,远离这四处烽火的战乱之地,我们找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你们在家为我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小子,洗衣做饭,而我则自耕自种……我们要享尽天伦之乐……”

突然,响起一阵女声:“‘龙之子’你真是疑人一个,我为你感到悲哀不己,你竟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疑心美梦,真让人笑掉大牙!刚才你所想念的女人,她己变成了一个不知联耻的荡女骚货了,你还这么疑心记着她,可她现在说不准正接着男人狂欢銮战哩!她真有本事,能搂着一个男人大战一天一夜,我想她从来对你也没要求过如此狂战吧!哈哈……”

龙天扬蓦地一惊,这才感到有一股强气逼来,暗付:“真是的,我刚才只觉溺于对风翔的深深思念中去了,而未注意到来人的强气,真是太险了……”

于是,他运气定神,循声看去,只见前面五丈之外的一棵梅树旁,婷婷玉立着一位芳龄二十许的娇艳美人,其貌若天仙,抚媚万分,风情无限。

那女子对他吃吃一笑,龙天扬听着她那银锥般的笑声,觉得与她似曾相识,遂仔细查起来,正看时,忽听那女子娇笑道:“‘龙之子’怎么这么健忘?才几月不见,你就忘记我了?唉!只怪当时战事急迈……不然,我会在床上让你记住我的身子,现在你就不会忘了我的风味,甚至每一处你都不会忘的!”

龙天扬越听越惊疑,忙问:“你……你是谁?你刚才说凤翔她怎么会变成……

你为什么要污辱她,你到底有何目的?我们见过面吗?”

那女子笑的花枝乱颤,双峰隔衣乱抖,但若哪个男人要用心一看她现在的媚态,一定会神魂颠倒的,但龙天扬此时是无心细看,他猛然失声叫道:“你……你是‘赤飞虎’?难道上次你还……还没死?”

这女子确实是奉命而来的“赤飞虎”,只见她娇声道:“‘龙之子’,你总算认出我了!不错,我是没有死!你上次砍下的头颅只是我的虚身而己,但是,我真身的右脸上仍被你的长剑划了一道口子,你的确厉害,现在你是否觉得我比以前更美丽了!不然,你怎么楞楞地看着人家,眼也不眨一下。”

龙天扬一楞,说道:“是的,你比以前更漂亮啦!不过,你越漂亮就越说明你的心肠越阴毒,我杀死了焦览,你的‘虎豹骑’杀死了我那些埋伏在山坡后,宁愿战死,也不离去的好伙伴们!你的心肠好狠毒呀,比这蛇蝎更为毒!”

“赤飞虎”不但不气,反笑道:“‘龙之子’你这绝世的大美男!我杀死了你的伙伴们,但是你却更残忍的将我那些‘虎豹骑’一个不留的尽数杀死了,这又怎么说呢?好了,过去的事我们就不要争论谁是谁非了,这不是个人的过去,而是战争带来的必然!现在你又有新的战斗了,因为,你的心上人已被仲达大人骑上了,而且,她也死心塌地的爱上仲达大人了,他们天天亲热,夜夜奋战,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看得我都嫉妒死了,从前仲达大人没上她时,我们就是一对即将成亲的夫妻,可她却凭着一副迷人的骚样和一身令所有男人都为之心动的床上功夫,赢得了仲达大人的专宠,而横刀夺爱,现在呀,她可能乐得将你早忘在九霄云外了!你真是一个疑情的男人!”

龙天扬半信半疑地道:“好!以前的事我以后与你再慢慢算来!不过,你得把刚才凤翔与仲达的事给我说清楚,是不是你又在搞什么阴谋,设什么诡计?”

“赤飞虎”扭腰摆臀的向他走了过来,浪笑道:“啧……‘龙之子’怎么会变得如此懦弱、胆小怕事了呢?我记得你以前可一个有仇必报的男人中的男人呀,现在怎么变得胆心如鼠了呢?好吧!

看着你那焦急的模样,你不心疼,我也替你心疼万分呀!那是十天前的事了,你那深爱着的小骚货让奴婢去请来了仲达大人,说是有要事相告,我好心爱的男人呀,他也不知是什么重要的事,便急急地赶到那不骚货的屋子,你知道你那心上人在于什么吗?天呀,她竞一点也不害羞,大白天的就光着身子躺在榻上,边喝着催淫的药酒,她听到仲达大人的到来,便喊其进房,仲达大人也不知她会那么做,还以为她真的有什么要事,需在偏僻处说呢,便未加思索的进去了,当时就看到她那副浪得风骸的模样了,她以美色在仲达面前做着各种不堪入目的兽行,又引诱他喝下催淫药酒,你说世上哪有猫不吃鱼的事,在那贱货的进一步勾引下,她将仲达大人的衣衫剥得精光,又这不及待投怀送抱,于是他们就大战起来了!”

“那一战,可真是惊天动地,你说他们干多长呀?一天一夜呀!你那小骚货就像是一头发情的母虎,她把仲达大人身上到处都咬伤了,伤痕到现在还未消失呢!

就连他那英勇无故的长枪,也被那贱货咬了个口,害得我好几天不能与他同房,共赴巫山享云雨之欢呢?美男,这笔帐你可得给我还清哟!经过那一战后,小贱货己尝到了乐趣了,她天天找仲达大人狂欢,夜夜激战,害得我尽受冷落,这些帐马上都得让你来还清,对了,今天这个时候他们也一定在疯狂呢!那小贱货、骚狐狸…

…”

正说时,她的粉面脸蛋突被龙天扬左右开弓,猛抽了两巴掌,发出响亮的“叭叭”声,龙天扬并怒喝道:“你这荡女,给我住口!我不准你污辱凤翔,她不是你们所说的那种淫荡的女人,你在玷污她……”

“赤飞虎”被他强劲的两巴掌掴得粉脸上立时现出十个青红的指印来,并有鲜血从其口角流了出来,她不由被龙天扬那气如牛斗的怒容所震慑了,并感觉他身上的“气”正在狂增升腾,她怔了怔,却忘了还手,也忘了叫骂,而是出乎意料的从容笑道:“呵……美男!你光抽我脸蛋有什么用?

这只会影响你对我的性欲,如果你还是─个真正的男人的话,不也像仲达那样狠操他的女人,可是,你敢上吗?你只能让人家骑操你心爱的人,而你却不敢用同样的方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是一个懦夫,地地道道孬种!你不是骂我淫荡吗?其实我与你那表面看来十分庄重而实际在床上却淫荡见骸的女人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相差太远!你有种现在就报复仲达来很操他的女人,来呀,我躺在这儿,给你骑,只怕你也不敢过来。”

说着,她真的走上前来,并作势脱衣。

龙天扬被那淫秽的话,下流的言语气得浑身剧颤,她一面再,再而三的激将,诋毁之言,令他心头的怒火腾腾燃烧起来,心如刀割,他瞪着因气极而显血红的双眼,脸上的肌肉剧烈的抽搐着走向“赤飞虎”,并作势欲噬。

“赤飞虎”见他神色可怖,不禁有些胆怯,她后退了一步,停止了脱衣,但她那丰满挺拔的双乳,雪白的胸脯,如刀削的双肩,深壑的乳沟……十之八九的上身已暴露在龙天扬面前。

龙天扬形同疯人,他的肌肉痉挛着,血红的眼中露出急渴淫邪之光,狠盯着“赤飞虎”蠢蠢欲动,作势欲扑,而且,他体内久已平息的“破凰”余力已快速的升腾,此刻,他就像是一个急待吃人的恶极魔鬼。

他淫笑着,目不转睛的盯着“赤飞虎”那令男人们最为心动的胸脯,猛地跃起扑向‘赤飞虎’。

“赤飞虎”微闪避过,以为他是一个色欲熏心而狂极的好色之人,刚才的恐惧感渐渐地消失了,她以为对方欲火烧身才变得如此疯狂,不然怎会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引以为荣的诱人的双乳上,她不禁暗付:“世上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好色的,看‘龙之子’表面很是沉重,对爱情很专一,哪知一看到倩丽绝世的美人时,就露出疯狂野兽般的嘴脸,看他的性急神态举竟比仲达还要疯狂,那他的交欢术一定比其更厉害了!正好,就让人借机尝一尝这美男子的床上术是否也与他在战声上那么骁勇无匹!”

于是,她解下自己那粉红色的罗裙,只剩下巴掌大的一个令人神迷,产生性幻想的白色内裤了。

龙天扬今天是有生以来愤怒至极的首次,再加上“破凰”杀气的长腾,使他变狰狞可怖万分,他贪婪而色迷迷的凝视着“赤飞虎”瞳孔瞪得大到极点,呼吸气喘呼呼,清楚可闻,下体的宝贝迅速变得坚硬如钢,似乎比平时更硬,只撑得搭起了高高的帐蓬。

“赤飞虎”娇笑不己,道:“呵……美男,看来你的枪还真长硬,竞能将袍子顶得那么高,看来就连彼为长枪第一的仲达,见了你的枪后也会拱手让位的!不过,不知它有没有真用?”

龙天扬色欲攻心,既怒且喜地淫笑道:“贱货,那你就来试一度吧?”

“赤飞虎”毫不示弱地喜道:“你骂我贱货,好,那我就‘贱’给你看一看,试一下你的枪到底厉不厉害!”

说着,她上前两步,急急地将龙天扬剥了个精光,赤裸裸地立在面前,她不禁惊楞了,怔怔地盯着他那正昂首上下颤动,似在向她示威的长枪,暗惊道:“没错吧!‘龙之子’真的是什么都与常人不同,他的长枪竟有这么粗长,看得我直发毛,它比仲达的还长有约一寸半左右,不知我是否能应付的了?不过,试一下他这特大号的长枪,一定很刺激,更舒服无比,那就试一试吧:”

她正待动手,哪知龙天扬却比她早先下手,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将她紧紧拦腰箍住,并粗喘着强吻她的樱口,动作是那么的狂野。

“赤飞虎”被他搂得浑身酥软万分,毫无挣扎之力,并升起一股急于一战,一决胜负的强烈欲望,她被龙天扬吻得喘不过气来,香舌有些应接不暇,他的动作太粗野、狂暴了。

她却大喜,只想一试这突然变得粗犷异常的美男枪术,他愈狂她愈喜。

龙天扬疾顶了她又有半个时辰,已觉欲望全无,忽觉得她的笑声已止,遂抽枪撤指,将其转过身来一看,只见“赤飞虎”口、鼻、乳鲜血急涌,忙伸手至其心窝一探,心跳已止,肌肤渐冷,便知她真的死了。

心头的怒火和“破凰”杀气迅速的消失了,他用其碎衣将自身的血迹擦净,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怜惜,遂低低地说:“这女人虽然很坏,她以前害过我,杀死了我的伙伴──焦览,我也发誓要除掉她,但是,没想到她这么不抵死,竟死在我这杆特殊的枪下!我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份呢?我想她这可能是真的叫自作自受吧!如果不是她害过我,杀死我的伙伴,今日又来激怒我,并用身子引诱……而激起我体内她亲自用暗示埋下的‘破凰’杀气,如果不是这些……她就不会死得这么可悲……

丑惨!

不过,他的男人阴毒的家伙──仲达说不准对凤翔也施出非人的兽行,既是他先这么做,我又为何自责呢?现在,我就让人把她埋起来不让暴尸荒野,受鹰狼刁噬就行了!就算尽作为今日对她狠战致死的一点仁义之心吧!”

他走回自己的房子,恰巧四女也睡醒了,她们见他一副面色凝重的样子,遂纷纷关切地问:“亲亲,你刚才怎么出去了?脸色很难看呢?有什么不快之事吗?”

龙天扬沉声道:“远在魏国的凤翔已出事了,我好几日不祥预感应验了!”

四女忙齐惊问道:“那么,凤翔她到底出了什么事?严不严重?”

龙天扬遂将“赤飞虎”对他所言,大概地叙说了一遍。

四妇大惊,齐说道:“天扬,那我们将想法去救凤翔呀!她被该死的仲达霸占去了,这……这……我们无论如何,就是拼死也得将她救出仲达的魔掌呀!”

龙天扬点点头,沉静道:“不知道仲达今日让‘赤飞虎’来的目的,是激出或引诱我去救凤翔,而他一定会用‘五虎神’,但‘五虎神’中只有三人厉害,而‘黑瘴虎’于那日我在鸟林欲救凤翔时,与其交战中,将他的左臂齐齐斩掉减退许多了,他那用黑影来杀人的把戏己被看透,在此,他应该没什么作战力了,而且,他的神仙兵器‘乾坤圈’已落在我的手中,这次正好可用上!另外‘赤飞虎’己被我……被我刚搞死了!”

四女齐惊骇已极地瞅着他,说:“什么?你……你将她……”

龙天扬脸色微红,平静地说:“你们感到吃惊是吗?我是被她说出凤翔一事,再加上她万般辱骂凤翔,出语激怒,作浪样挑逗我,才使我怒不可遏,从而让她以前用幻术所侵入我体内的‘破凰’杀气长腾起来,于是,我在怒极之下变得很是野蛮地将她搞死了!从她身上下来头脑清醒后,我也为自己当时粗野的动作所作出的结果感到膛目结舌!

我咬掉她的舌头、乳头……不过,这全是在狂怒之下所做出的!”

四女惊叹不已,冬梅口快问道:“哇,天扬,你真厉害!竟能激战两个多时辰,将‘赤飞虎’那骚货活活搞死,了不起!我们以后可不敢再和你上床了,不然,四人齐上也会被你一一搞死的,落了个‘赤飞虎’的下场!”

龙天扬急忙辨道:“这是特殊情况嘛!刚才我说过,那是在怒极和‘破凰’杀气的怂恿作用下,才将她搞死的,你们与我睡了这么多天了,还不知道我对你们即英勇又温柔,适度把握的吗?对了,她的尸体还在花园里,我得让人去给她埋掉,虽然她让我今天大饱艳福,不过,她确实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说完,他便命两名下人将“赤飞虎”的尸体埋在荒山,可叹,一位娇娆、绝色的美人儿就落得了一个被人活活搞死的悲惨下场,这也许是她浪荡的本性所招致的报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