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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07-26 00:34

碧血剑1

  
<情色碧血剑>


正文 【一】少年袁承志

哑巴抱起崔秋山、袁承志,健步如飞的向前疾走,翻过两个山头,只见山腰中有三间茅屋,哑巴迳向茅屋跑去。快要到时,屋前一人迎了过来,走到临近,原来是个二十多岁的少妇。她向哑巴点了点头,见到崔袁两人,似感讶异,和哑巴打了几个手势,领着他们进屋。

那少妇叫道:「小慧,快拿茶壶、茶碗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在隔房应了一声,提了一把粗茶壶和几只碗过来,怔怔的望着崔袁两人,一对圆圆的眼珠骨溜溜的转动,甚是灵活。袁承志见那少妇粗衣布裙,但皮色白润,面目姣好,那女孩也生得甚是灵秀。

那少妇向袁承志道:「这孩子,你叫甚么名字?怎么遇上他的?」袁承志知她是哑巴的朋友,于是毫不隐瞒的简略说了;那少妇听罢向袁承志一笑,说道:「我姓安,你叫我安婶婶好啦,这是我女儿,她叫小慧,你就耽在我这里。」

袁承志次晨醒来,发觉崔秋山和哑巴先行离去,不禁急的哭了起来。安大娘柔声说道:「好孩子,你崔叔叔受了伤,很厉害,是不是?」袁承志点点头。安大娘又道:「我只能暂时让他伤口的毒气不散开来,如果时间隔得太久,只怕他的腿要残废,因此哑巴伯伯背他去请另外一个人医治;等他好了之后,就会来瞧你的。」袁承志慢慢止了哭泣。安大娘道:「快洗脸,洗了脸咱们吃饭。」

吃过早饭后,安大娘要他把过去的事再详详细细说一遍,安大娘听得不住叹息。就这样,袁承志便在安大娘家中住了下来。袁承志从小没了父母,应松、朱安国等人虽然对他照顾周到,但这些叱叱吒风云的大将,照料孩子总不在行。现下安大娘对他如慈母般照顾,亲切周到,又有小慧作伴,这时候所过的,可说是他生平最温馨的日子了。

安大娘给袁承志缝了一套衫裤,想要他试试合不合身,见袁承志经已沉沉睡熟,不觉童心忽起,心想:「不如趁睡先给他换上,明日承志醒来,看了岂不欢喜?」当下便轻手轻脚的脱下袁承志那套破烂不堪的旧衣,袁承志睡得极沉,虽经翻动却并未醒转。此时安大娘突地脸色通红,停了下来;原来袁承志的阳具,竟然在睡梦中硬梆梆、直挺挺的翘立起来,还一颤一颤的在那抖动。

安大娘因不齿夫婿为人,是故带着小慧到处躲藏,已有四、五年未有夫妻生活。二十五岁的她,身体健康,生理机能饱满,自然也会有某方面的需求;但她生性贞节端庄,又囿于礼教的约束,因此平日里只得以练武,来强力压抑不时勃发的情慾。初时她认为袁承志年幼,因此并未虑及其他;但如今见及袁承志那尚未长毛、但却已颇具规模的阳具,不禁娇羞害臊起来。

她匆忙的为袁承志穿上衣裤,便回房就寝,但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晃来晃去,尽是袁承志那根阳具的影子。她心中暗骂,自己真是无耻,怎么可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越是压抑,思绪越是纷乱,最后她脑中竟然浮现出袁承志将那根肉棒插入自己下体的猥亵影像。

她到屋外井边用冷水洗把脸,心想或许可减轻炽烈的慾情,谁知道此时袁承志尿急,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解手,黑暗中没看到蹲着洗脸的她,一泡热乎乎的童子尿,竟洒了她一身。她大吃一惊,「啊」的叫了出来,袁承志吓了一跳,也清醒了过来。

「对……不……住,安……婶婶,我没……看到您。」袁承志结结巴巴的说道。

「承志,没关系,我就顺便洗个澡吧!」安大娘柔声地安慰不知所措的袁承志。

屋外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袁承志从未见过女子身体,好奇心起,不由得贴窗偷看。只见安大娘赤裸的身躯在月光下显得分外的柔和洁白,胸前两个白嫩嫩的奶子,就像刚出笼的大馒头一般,澎澎软软的很是好看。咦!安婶婶怎么没有鸡鸡?怎么那里长了黑黑的一片毛?年仅十岁的他,根本未通男女之事,因此并未产生什么非分之想,只是单纯的好奇偷看而已。但安大娘曲线优美,婀娜多姿的裸身,却也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安大娘无意中眼角一撇,发现袁承志正在偷看,心中愈发的春意荡漾,她洗浴完毕进入屋中,见小慧安祥沉睡,而隔壁房的袁承志却两眼圆睁仍未睡着,便过来点起灯,看看袁承志的新衣服是否合身,顺便也和袁承志闲聊两句。浴后的她,身体飘散出阵阵的幽香,加之和蔼温雅的神态,使得袁承志想起了苦命的母亲,聊着聊着不禁悲从中来,一伏身竟趴在安大娘怀里啜泣了起来。

安大娘搂着安慰他,但袁承志的头在胸部上拱来拱去,不时磨擦到敏感的乳头,却也使得她方才平复的慾情,重新燃起;她面泛桃红,体温升高,身躯也微微颤抖了起来。袁承志察觉后,心想:「糟糕!安婶婶大概是着凉生病了,还发烧呢!」于是问道:「安婶婶,您那里不舒服?要不要我给您揉揉?」。过去他生病时,应松、朱安国常运功给他搓揉,不一会功夫也就好了,因此他自然而然的就想到,替安大娘揉揉说不定也有同样的效果。

安大娘紧紧搂抱着他,并未回答,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双腿也夹住他的身体不停的蠕动;袁承志见状心想:「安婶婶定是得了绞肠沙,肚子痛。」于是便道:「安婶婶,我给您揉揉肚子,一会儿就不痛了。」安大娘幽幽的叹了口气,松开了手脚,身体也躺卧了下来。

天真无邪的袁承志依据自己过去的经验,将安大娘的裤子拉下,将手掌搓热后,就贴着安大娘的小腹,大力的磨擦起来。安大娘只觉热乎乎的小手,不断的在下腹抚揉,竟是舒服无比,尤其是小手不经意的碰触到阴户上缘时,更使她心中悸动,也愈发激起她氾滥的春潮。她不由得低声道:「承志,再下面一些。」

袁承志依言向下方揉搓,接触到软细的阴毛,不免有些碍手碍脚。此时只听安大娘有气无力的道:「承志,揉下面那条缝缝,里面好难过啊!」袁承志伸手一探,只觉湿漉漉、黏兮兮的,心中不由惊道:「糟糕!安婶婶痛得尿出来了!可这缝缝又要怎么揉呢?嗯!里面难过,我就将手指伸进去抠一抠吧!」

他顺着湿滑的肉缝,将手指伸入抠挖,只觉内里层层嫩肉吸吮住他的手指,使他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安大娘这时可真是渐入佳境,袁承志的手掌不断的磨擦到她的阴户,手指也在阴道内抠抠挖挖,她感觉快意迅速的蔓延,禁不住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叫道:「承志,再……里……面一点,……再……深一点……快啊!」

袁承志觉得安大娘身体一阵哆嗦后,下体又喷出一股骚水,紧接着就搂抱住他,亲吻他的面颊道:「承志,安婶婶好舒服,谢谢你啦!……承志,这件事你可别告诉旁人,就是小慧也不能说,你答应安婶婶好不好?」袁承志虽然年幼,但见她那娇媚神态,也不禁砰然心动,当下立刻答应道:「安婶婶,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此后安大娘总是趁小慧睡着后,便到袁承志房中要他揉肚子,她衣服越穿越少,几天后,乾脆就赤裸裸的要袁承志给她搓揉。袁承志不疑有他,心中反倒觉得光着身子搓揉其实方便的多,因此自己也脱光了衣服,免得安大娘痛得尿尿,弄脏了新衣。几次下来,袁承志已是驾轻就熟,他不但手指伸入缝缝中抠挖,还发觉安大娘的奶奶也不舒服,经常需要他一并搓揉。

年幼的他,父母早亡,又乏兄弟姐妹,对于男女之事实是一窍不通,如今骤然接触美貌少妇,成熟丰满的裸身,不禁自然产生愉悦的生理反应;他的鸡鸡开始经常性的翘起,尤其是替安大娘搓揉时,更是坚挺无比,久久不消。

这日他又替安大娘搓揉,安大娘娇柔的说道:「承志,你帮婶婶一个忙好不好?」

「安婶婶,您尽管吩咐,承志一定尽心尽力。」

「承志,安婶婶缝缝里头好不舒服,你的手指又太细太短够不着深处,安婶婶看你的鸡鸡硬起来,比手指长得多,也粗得多,你可不可以用鸡鸡戳进来,替安婶婶捅一捅?」袁承志听了不禁有些犹豫,他道:「安婶婶,不是我不肯,只是我这鸡鸡,一天大似一天,我怕一个不小心,捅坏了婶婶!」

安大娘笑着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道:「安婶婶那这么娇嫩?给你一捅就捅坏了?快来吧!婶婶里面难过得紧呢!」说罢,将嫩白的大腿翘起紧贴身体,好让袁承志容易进来。袁承志见安大娘的胯间肉缝湿漉漉地,两瓣嫩红的肉片也左右分开,隐约之间可见一小小肉穴,于是便扶住硬梆梆的鸡鸡,向穴里顶了进去。

安大娘这一下可真是久旱逢甘霖,舒服得简直上了天,袁承志的阳具虽未长成,但已是颇具规模,和成人比起来亦不遑多让,她已四、五年未尝肉味了,如今袁承志这健康活泼的小鸡鸡突地一下捅进来,使她久旷的嫩穴,简直如醍醐灌顶一般的豁然开朗,一时之间,她全身血脉运行畅旺,销魂快感也迅速的传遍周身。

袁承志男性的本能,使他自然的来回抽插,逐渐的他也领略到异样的舒畅,从所未有的奇妙滋味,由下体直上全身,他伸手抓住安大娘弹性十足的奶子,揉捏了起来。安大娘此时两眼水汪汪的像要滴出水来,脸颊也红通通的粉嫩可爱,她鼻端轻皱,眉头紧蹙,小口微张,不停娇喘。袁承志一见她那模样,心中莫名其妙的就生出一种怜爱的感觉,似乎大他十多岁的安大娘,突然间成为娇柔可爱的小妹妹,只有自己,才能带给她幸福快乐。

高潮过后,安大娘紧拥着袁承志,热情的亲吻他,袁承志吸吮着安大娘软滑的香舌,心中不由想到:「安婶婶的舌头,又香、又软、又滑,简直比冰糖银耳还要好吃。」

他尚未长成,无精可射,因此阳具仍是坚挺不拔,硬梆梆的塞在安大娘的嫩穴之内;不一会功夫,安大娘满脸妩媚,温柔的要袁承志仰躺下来,自己跨骑在袁承志身上,又开始摇摆晃动了起来。

袁承志感到奇怪,暗想:「安婶婶也不知是什么毛病?怎么刚好一会,却又发作起来?看样子还很难根治呢!」

安大娘自和袁承志发生亲密关系后,心态上也产生微妙的变化,袁承志虽年幼无知,但她既将清白身子交给了他,潜意识里已将袁承志视为小丈夫一般,因此自然而然的也想让袁承志,享受到同样的快乐滋味。这天袁承志又要替她揉肚子,她温婉的道:「承志,每次都是你帮婶婶揉,真是辛苦你啦!今个,换婶婶替你揉揉吧!」

安大娘棉软的双手,在袁承志赤裸的身躯上来回抚摸,使袁承志感受到无比的舒适与刺激,也使他内心产生一种原始的渴望,他自己也说不出渴望些什么,只好在安大娘柔嫩光滑的裸身上,又揉、又搓、又摸、又捏的,以发洩他童稚的慾情。突然酥麻搔痒的舒畅感,席卷了他的下身;安大娘竟然将他的鸡鸡含入那温暖湿滑的口腔中,唆舔了起来!瞬间,鸡鸡迅速膨胀起来,有如一根半大不小的香肠。

安大娘只见袁承志眼中,突地放出异样的神采,使得袁承志看起来完全不像仅有十岁的无知少年;在那种目光下,安大娘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娇羞,身体也软棉棉的躺卧下来。袁承志像是忽然由男孩,变成为男人;他挺着那雄纠纠、气昂昂、滑溜溜、光秃秃,仅有十岁的肉棒,扛起安大娘白嫩光滑的大腿,噗吱一声,就彻彻底底的占有了丰满、成熟、美貌、娇嫩的二十五岁少妇安大娘

正文 【二】青年袁承志红娘子【1】

袁承志闭目沉思,《金蛇秘笈》中种种武功秘奥,有如一道澄澈的小溪,缓缓在心中流过,清可见底,更无半分渣滓。只是这些武功似乎过份繁复,花巧太多,想来那是金蛇郎君的天性使然,喜在平易处弄得峰迴路转,使人眼花撩乱。

他经此一晚苦思,不但通解了金蛇郎君的遗法,而对师父及木桑道人所授诸般上乘武功,也有更深一层体会。他神功既成,顿感无聊,突然想到金蛇秘笈后段,载有一篇《御女密要》,当初他觉得下流淫秽,因此略过未读,如今没事,不妨取来瞧瞧。

他一看之下脸红心跳,只觉其中所载之事,简直匪夷所思,从所未闻;欲罢不能之下,他前前后后,翻来复去竟然一连看了四、五遍。书中详尽说明了女人的生理构造及动情征兆。对于如何挑逗女子情慾,引发女子春心,更是有专章特别说明。此外在《利其器》章节中,更有具体法门,指导如何运气凝聚于阳具,以使阳具火热粗大。

袁承志兴致勃勃依法试练了起来,由于有深厚的内功基础,因此片刻之间,已是运用随心。他依据《大阳诀》,坚、迅、猛三个阶段试练;当用坚字诀时,阳具较平日胀大约三分之一,用迅字诀则胀大一半,如用猛字诀,更是足足胀大一倍有余。

他又试着用不同的功劲,当用《鼓》劲时,龟头由原本较鸡蛋略小,鼓胀成鸭蛋般巨大;并且缩胀之间,就像心脏跳动一般,不稍停息。当用《旋》劲时,整根阳具竟如灵蛇一般的扭动旋转起来,袁承志吓了一跳,心想:「此虽旁门左道,却亦神妙如斯,当好好习练,方不负前人一片苦心。」

他想起幼时与安大娘的私密往事,不由得慾火满腔,他赶紧依据定心法门,调匀体内真气,果然片刻之间,便心平气和慾火全消,当下不禁对《御女密要》之神奇,更添信心。此时离师父要他下山日期,已足足晚了两个多月,于是收拾了行曩,挥别哑巴,便下山寻找师父。他十岁上山习艺,尚是个年幼孩童;如今艺成下山,已成长为二十岁的翩翩青年。

袁承志到了闯王军中,得知师父已去江南,便禀报闯王欲去寻访师父后,再行效力;闯王也不勉强,命制将军李岩接待,又送了五十两银子作路费,袁承志谢过受了。那李岩虽是闯军中带兵的将官,但身穿书生服色,谈吐儒雅。李岩对袁崇焕向来敬仰,听说袁督师的公子到来,相待尽礼,接入营中,请夫人红娘子出见。

那红娘子武功高强,面貌娟秀,英风爽朗,豪迈不让须眉。三人言谈投机,当真是一见如故。袁承志除武功一道之外,见识甚浅。李岩和红娘子跟他纵谈天下大势,袁承志当真是茅塞顿开。

是夜营中一阵慌乱,相询之下,竟是红娘子夜探敌营失手被擒;袁承志自告奋勇欲往营救,李岩知其武功高强,便也应其所请。袁承志潜入敌军大营,见一大帐四周戒备森严,帐内隐隐透出灯光。他闪过巡逻敌兵,跃至帐顶,由接缝处向里窥探。

只见红娘子昏迷不醒,呈大字型地被绑在两柱之间,帐内仅有三人,坐在一旁聊天,其中一名虯髯大汉竟然身着闯军服饰。此时,那大汉向一旁身着内庭侍卫服装、年约四十多岁的英俊男士道:「安大人,怎么样?我刘宗敏的妙计不错吧?这回安大人立了大功,该当如何谢我?」。

安大人嘿嘿一笑道:「刘将军在李自成那儿,要什么没有?咱们就按约定,刘将军先玩了这娘们,我再将她解往京城;到时候圣上一欢喜,自然少不了将军的赏赐。」那刘宗敏听罢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安大人、王将军还不迴避,难道等着看兄弟好戏?」。安大人笑道:「岂敢!岂敢!」起身拉着那王将军,笑着走出了军帐。

这刘宗敏与李岩同为闯王手下大将,但两人一向不合。他深知欲扳倒李岩,必先要除掉红娘子,因此私下和官方密谋,设计将其擒获。他平日原本就觊觎红娘子美色,但一方面碍于李岩势大,另一方面红娘子又功夫高强,是故始终无法如愿。如今勾结明军擒住红娘子,既可削弱李岩势力,又可趁机玷污她清白的身体,一举两得,真是何乐而不为?

此时红娘子身躯抖动,醒了过来。她睁眼看见刘宗敏,不禁破口大骂:「你这忘恩负义的畜牲!闯王对你何等信任,你却勾结官兵设计老娘!你这无耻的败类,一定不得好死!」。刘宗敏淫笑道:「妳这会凶得紧,待会可别浪得要命。嘿嘿!妳吃了本将军的销魂散,难道骚穴不痒?不想男人?」

红娘子听他一说,心中更是大怒,骂得也更加厉害。但下体酥酥痒痒的渐形潮湿,心中也兴起一股强烈的渴望,这却是不争的事实。她知道这是淫药效力发作,自己难免遭受玷辱,不禁怒不可遏,更是痛骂不停。刘宗敏充耳不闻,走上前去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淫笑道:「现在妳嘴巴倒厉害的很,不过待一会,本将军将丈八长矛捅进妳那小骚穴里,倒要看看妳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同样的厉害?」

红娘子浑圆丰盈的双腿显得无比的嫩白光滑,强劲有力。过去冲锋杀敌时,她双腿夹马,手不扶缰的英姿,早已深映刘宗敏脑海;那时他就常想:「这娘们大腿如此有劲,若是在床上让她夹上一夹,那可不是美死啦?」。此刻红娘子的下身完全裸露,双腿呈大字型开展,那乌黑柔细的阴毛,已无法遮掩住她娇嫩的阴户;刘宗敏看得血脉贲张,口水直流。

他朝前一跪,环抱着那嫩白的大腿,上上下下的抚摸了起来;长着乱糟糟胡须的大嘴,也凑上那娇嫩的阴户,又刷、又吻、又唆、又舔的猥亵了起来。帐顶的袁承志看得怒气填膺,但急切之间却也无计可施。那军帐系以上好牛皮缝制而成,其中并辅以铁线麻绳,实无法破顶而入。且四周戒备军士、兵丁起码有近千人,除非能趁虚由帐门潜入,否则根本无法适时营救。

红娘子药力发作,手脚又被紧缚之下,遭刘宗敏一阵轻薄,不禁情慾骤起,春潮勃发。她虽说成亲已近十年,但南征北讨,争战连连,实在无暇享受闺房之乐;因此年已三十的她,在战场上虽然英勇,但在男女之事上,却异常的稚嫩。像刘宗敏以口舌舔唆下体之举,她不但从未尝试,更是闻所未闻。

湿滑又软硬兼备的灵巧舌头,在她敏感的下体,百无禁忌的舔吮挑逗,使得她整个身躯不停的颤抖,内心的肉慾幻想,也被彻底的激发出来,她无法抑制的发出了呻吟,湿漉漉的阴户也充血微开,自然的作好了交合的准备。

慾火沸腾的刘宗敏,突地起身,疯狂的扯下了红娘子身上的衣衫,两个白嫩嫩的大奶,「砰」的一下,便充满弹性的蹦了出来。他两眼尽赤,面目狰狞,抓住两个奶子便大力的搓揉了起来。一会,他迅快的褪下衣裤,握着他勃起丑陋的肉棒,准备彻彻底底的攻占,女中豪杰红娘子那软滑、温暖、成熟、隐密的鲜嫩肉穴。

粗大坚硬的肉棒,在红娘子湿润的腿裆间左冲右突,好几次均直接撞击到,那香软嫩滑的阴户,并差一点戳了进去;但由于红娘子手脚被缚,身体直立,且肉棒巨大,嫩穴紧小,因此虽已划开两片阴唇,却始终难以正式进入禁区。

刘宗敏简直急疯了,他一伏身便去解红娘子脚上的绳索,绳索一开,红娘子嫩滑有力的双腿,立刻迅速的举起,紧紧夹住刘宗敏的腰部,丰满浑圆的臀部也上下挺耸,意图将粗大的肉棒,纳入空虚的小穴。红娘子在春药的控制下,此时已表现的像一个饥渴、风骚的淫荡妇人。

说时迟,那时快,肉棒已正对着鲜嫩的花蕾,正待长驱直入一举突破。刘宗敏的后颈一麻,已被捏住后拽,他巨大的龟头刚才进入肉缝之中,只差寸许即将成功,却硬生生的被拉了出来,他还来不及反应,已是穴道被点,给甩了出去。

袁承志飞快的解开红娘子手上绳索,并脱下长袍给她蔽体,谁知红娘子春情发作,理智已荡然无存,竟然一把搂住他,就亲吻他的嘴唇。袁承志无奈之下,只得封住她的穴道,将她背着,伺机潜逃。

此时在军帐附近的安大人察觉有异,走近查看,袁承志迫不得已,只有冒险突围。他施展绝顶轻功飞跃而出,一溜烟就冲出了敌军大营。但警讯已传,四面八方均是来往巡逻的士兵,他又背负着淫慾勃发的红娘子,一时之间想要脱困,实是势所难能。他灵机一动,心想置之死地而后生,于是趁隙溜进当地守备使的宅院,果然宅外兵丁来往频繁,宅内却并无巡逻士兵。

守备使宅第颇大,庭院深深,后院尤其僻静,闲置空屋也多。袁承志观察良久,选定一间无人居住的客房,便潜入其内,将红娘子放置床上。皎洁的月光穿窗而入,照在红娘子娟秀的面庞,袁成志见她面色通红,呼吸急促,虽然穴道被点,身躯仍不时颤动;他突然想到《御女密要》中曾记载,中了烈性春药,如不及时交合,当血脉崩裂而亡。他心中暗叫不妙,一时之间天人交战,实是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红娘子喉间发出痛苦的呻吟,身体也激烈的颤慄,袁承志见情况不妙,赶紧解开她的穴道。红娘子几乎立即弹跳起来,并势若疯虎的扑向袁承志,袁承志心意已决,当即亮出肉棒,任其品尝。红娘子跨骑在袁承志身上,疯狂的挺耸研磨,那白嫩嫩的屁股就像磨盘一般,快速旋转扭动,撞击着袁承志的下腹。

袁承志眼中晃动的是红娘子硕大白嫩的丰乳,置放穴内的阳具又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吸吮,他心中不由一荡,险些精关不固。一惊之下,他赶紧依照《御女密要》之要领静心提气,瞬间,他立刻神清气爽,竟似个局外人一般。此时虽然红娘子仍是媚态横生,臀波乳浪纷飞,但已无法撼动他强固的心防。

正文 【三】青年袁承志红娘子【2】

红娘子纵情放浪,大小高潮不断,其中欲仙欲死堪称绝顶的计有三次,袁承志一面观察红娘子各种反应表情的变化,一面对照《御女密要》中之论述自我试练。他发现男女欢好亦如高手过招,战阵对垒一般,实是变化无穷,深具奥妙。

慾火得到疏解,药力已行发散,红娘子恢复了清明理智,她趴伏在袁承志身上,一动也不敢动,也不知道要如何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此时袁承志诚恳的道:「大嫂,真是对不住,我为了消解大嫂身中之淫毒,不得已坏了大嫂的清白,希望大嫂宽心谅解。」

红娘子一听,他将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不觉感激万分,她娇羞愧怯的低声道:「袁兄弟,不要说了,我心里有数,这怎么能怪你呢?」

袁承志粗壮火热的阳具仍硬梆梆的置于红娘子体内,两人都觉得相当舒服,因此都没想到要将他抽出来。

袁承志已将真气散去,生理机能恢复正常,此时再目睹红娘子赤裸嫩白的身体,立即使他产生强烈的需求,他的阳具在穴内不安份的颤动起来。

红娘子和他犹是合体,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见袁承志眼放异采,显然已是情动慾起,当下她含羞带怯的轻声道:「袁兄弟,我的命是你救的,你……如果想……要,嫂嫂……愿意……给你……」

她话声越来越低,到后来几乎声不可闻,但袁承志听在耳中,却有如惊雷一般。

他尚在天人交战,红娘子已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具体诚意,她温柔的亲吻袁承志,软滑的香舌也伸进了袁承志口中,袁承志终于顺应男性的本能,首度展现了无比的雄风。

此番情境大不相同,方才红娘子受淫药驱使,神智模糊不清;袁承志运气镇摄心神,意在救人;因此二人虽有肉慾之实,却乏性灵之美。

而此刻二人均神智清醒,且系于肌肤相亲,身体密接之情况下,自然萌发出的情慾之火,此正暗合易经《泽山咸》的卦象_______爱苗滋长,萌芽出土。

袁承志翻身而起,居于上位;红娘子含羞仰卧,怯情于下。

下方的是雪白粉嫩凝肤脂,其中暗藏风流穴;上面的是丈八长矛高高举,年少英挺好儿郎。

二人此时下体已然分开,红娘子顿觉无比空虚,她啊的轻呼了一声,似乎对于阳具的撤出,感到遗憾与怅惘;她晕红满颊,目光满含哀怨期待,迷离恍惚的望着袁承志。

袁承志此时运起《迅》字诀,阳具立刻增大二分之一,他谨守《御女密要》之警语,不急、不浮、不燥;是故先静静的欣赏,红娘子丰美的裸身,以诱发自我潜藏的生命之火。

红娘子的肌肤,光洁、润滑、白皙;并具有练武女子所特有的柔纫弹性;胸前双乳,硕大、嫩白,弹性十足,高高耸起;乳晕粉红,乳头深紫,色泽对比,协调和谐。双腿修长浑圆,比例匀称;肌理细致,触手软滑。胯间妙处,芳草淒淒,红唇两片,隐含玄机。

袁承志看得动情,心火已聚,于是抬起红娘子的大腿,缓缓将阳具插入湿滑的穴中。

红娘子只觉肉棒火热粗大,远胜方才,一时之间心生恐惧,慌忙以手推拒;但手触袁承志胸膛尚未使力,肉棒已经尽根而入,直顶子宫。充实畅快的极度娱悦,立即由下体贯穿全身,她原本欲行推拒的双手,已自动的转为环抱,她紧紧的依偎在袁承志的胸膛,享受着锥心蚀骨的快乐滋味。

两人紧拥,吻嘴吸舌,均感意乱情迷。

袁承志潜运《鼓》劲,龟头立时一胀一缩,在穴内撩拨。

由于龟头直抵子宫口,收缩幅度又大;一会像个鸽蛋,一会又像个鸭蛋,收缩之间竟侵入子宫,连带使子宫也跟着收缩起来。红娘子只觉有说不出的酣美畅快,就像怀胎孕育新生命一般,激发她原始的母性光辉。她只觉怀中的袁承志,才是她最亲爱的人,此刻,就是夫婿李岩也及不上他!

袁承志改运《旋》劲,阳具立刻在穴内扭动旋转了起来,红娘子顿时如疯了一般;她嫩白丰满的胴体,不停的扭曲摆动,口中也急促的娇呼浪叫;她舒服得实在受不了,一张嘴竟狠狠的咬住袁承志的肩膀不放,当鲜血由她口角滴落时,她颤抖不已,但仍希斯底里的不肯松口。

极度的欢愉引发她原始的兽性,她就像艳丽的吸血鬼一般,贪婪的将流出的鲜血,尽数的吸吮咽下。

激情之后的红娘子,满怀羞愧的道:「承志,对不住!我实在是太……那个了,忘情之下咬了你,你……你……痛不痛?」

袁承志笑道:「一点皮肉之伤,不碍事的。嫂嫂舒服就好了。」

红娘子一听真是羞死了,她嗫嗫诺诺的道:「承志,你舒不舒服?怎么你都没有……那个?」

袁承志知道她的意思,因此道:「嫂嫂,我是不能将精水放进去的,否则怀孕,岂不是害了嫂嫂?」

红娘子闻言真是又窝心,又感激。她认真的问道:「你都没有……那个,会不会很难过?要不要嫂嫂帮你?」

袁承志笑道:「时候不早了,我们想办法回去吧!」

红娘子见他答非所问,不禁固执的道:「承志,妳是不是有过许多女人?你是嫌嫂嫂又老又丑才不要我帮忙?是不是?」

袁承志忙道:「那有这回事,嫂嫂年轻貌美,想都想不到,我怎么会不识好歹?况且……况且……」

红娘子见他况且了半天,也没况出个结果,不禁急急追问。

袁承志从不说谎,被她逼急了只得实话实说,他满脸通红的道:「我是说,况且嫂嫂那儿,软软、紧紧、湿湿、滑滑,我的……那个在里面,也一样舒服的紧……」

红娘子闻言喜不自胜,又问道:「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我是第几个?」她女人的天性发作,不免生出妒嫉比较的心理。

袁承志那知道女人脑子里复杂的很?他只是单纯的想到:「安大娘不知算不算?嗯!那时自己只有十岁,尚未长成,应该不算。」

当下便答道:「我没有过女人,嫂嫂是第一个。」

红娘子一听,简直是心花怒放,自己竟然是他第一个女人。那种胜利独占的感觉实在美好,一时之间,她全身轻飘飘的,就好像陷入棉花堆里,软棉棉、晕陶陶,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欢喜、安慰。

她爱怜之情大起,竟连称呼也改了,她道:「承志,姐姐是你第一个女人,心里真是欢喜;可姐姐也不能只顾自己舒服,让你难过。承志,让姐姐也来疼疼你,好吗?」

她温柔的亲吻袁承志,双手也充满爱意的,在袁承志的身体上抚摸了起来。袁承志给她弄得慾火熊熊,不由得也在她柔滑的身体上来回搓揉。

一会,红娘子调转身子,兜起那沈甸甸的子孙袋,轻巧的搔摸;小嘴也含住那犹未射精,坚挺火热的男根,上下套弄了起来。

袁承志虽然身怀异术,但终究是成人后,第一次接触女体,何况红娘子又是如此丰满动人。他适才运功提气,强忍不洩,其实已憋的难过,此时红娘子百般温柔,曲意承欢,怎不叫他动情?

红娘子嫩白丰耸的臀部,紧贴在眼前晃动,他不想再运功强忍,于是将头一仰,抱住红娘子的屁股,就朝着那湿漉漉的阴户舔了下去。

两人在口舌的刺激下,慾火又形炽烈,袁承志爬起身,扶住红娘子的孅腰,「噗吱」一声,就由后方进入红娘子体内。

他扭腰摆臀大力的抽插起来,并暗使《猛》字诀,阳具于抽插之际,平空大了一倍,插得红娘子唉唉直叫,也不知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

一会功夫,红娘子不叫了,只有细微断断续续的,咿咿呀呀声,像是说话,又像叹气,若有似无的钻入耳际,感觉上无比的淫糜荡人。

袁承志又抽动了百余下,突觉尾椎一酥,全身快感齐聚阳具之上,他连连抽搐,滚烫的阳精狂喷而出,尽数进入红娘子的嫩穴深处。

红娘子趴伏在床,双手紧抓被单,屁股高高翘起,全身不停颤抖,舒服的竟不知今夕何夕,天上亦或人间。

事毕,红娘子慵懒娇媚的道:「承志,你不是说,怕姐姐怀孕?怎么又射进姐姐那里?还射的那么多,姐姐肚子都好像胀起来了。」

袁承志一边双手在她腰际搓揉,一边对她道:「姐姐放心,小弟练有密技,只要在姐姐穴道上运功搓揉,不但不会怀孕,姐姐还会愈加娇艳呢!……」

回到李岩军中,二人尽述刘宗敏设计陷害详情,及脱险经过,至于颠銮倒凤那一段,自是略过不提。

李岩欣慰之余,亦有隐忧;他叹了口气,说道:「那刘宗敏在闯王面前,宠信并不在我之下,如若禀报闯王,恐生他变。时下只有暂且隐忍,日后再作打算吧!」

李自成大军即将开拔,袁承志亦欲往江南寻师,当下拜谢李岩夫妇,依依作别,二人直送了数十里,方怅然而归。

正文 【四】青年袁承志温仪

袁承志大破五行阵,点倒温氏四老,温方达迫于无奈,只得答应黄真开出的条件。黄真笑道:「大老板做生意真是够爽快,一点也不讨价还价。下次再有生意,要请你时时光顾。」温方达受他奚落了半天,一言不发,拂抽入内。袁承志心中虽想,石梁派现下有求于己,决不敢为难温仪青青母女;但到底不太放心,因此晚间又潜入温家一探究竟。

温家经此一役,胆战心惊,对于温仪母女更是视若寇雠。温仪耽心青青年少气盛,又惹事端;于是沐浴过后,便至青青卧房,欲待与她同睡,顺便也商量一下,往后究竟应该何去何从。谁知青青不在屋内,温仪心中七上八下,只得坐在那等候。

这十多年来,她在温家简直度日如年,除了五位爷爷还自持身份,维持表面上的礼数外,其余兄弟子姪辈,根本就不将她视为自家人。尤有甚者,有几个堂兄弟、堂姪,还欺她不会武功,觊觎她的美色,经常作出一些无礼的举动。对这些几近乱伦之举,他们还美其名说什么「肥水不落外人田」。要不是为了青青,她真想一死百了,也免得遭受这无穷无尽的屈辱。

「砰」的一声,温正推门闯了进来,他见青青不在,温仪却坐在床边,不禁愣了一会。他无礼的问道:「妳怎么在这儿?青青呢?」温仪受惯了气,也无所谓,当下低声答道:「我也刚来一会,没看见青青。」温正一听,脸上露出气愤难平的模样,恨恨道:「哼!青青那浪蹄子,吃里扒外看上姓袁的那小子,枉费我对她一片苦心。这会她一定是不顾廉耻,又跑出去偷会姓袁的那小子去啦!」

他边说边皱起鼻子猛嗅,既而淫秽的说道:「嗯!好香,是不是刚洗过澡?哼!我看妳们母女都一个样,骚得紧。既然我得不到青青,嘿嘿!退而求其次,妳让我玩玩也算意思到了!」说罢便伸手抓向温仪。温仪厉声道:「住手!你还是不是人?我是你姑姑啊!你怎么能作这样的丑事?」。温正欺她不会武功,三把两把就扯下她的上衣,她那娇娇嫩嫩,盈盈一握的奶子,砰的一颤,就蹦了出来。

温仪见他竟然真的动手,不由惊惧害怕,她呜咽的道:「正儿,凭你的相貌武功,不愁找不到好媳妇,我又老又丑,又是你姑姑,你就放过我吧!」温正阴阴的道:「我老实告诉妳,爷爷们已经决定要处置妳们母女,我看妳就行行好,死前让姪儿爽快爽快吧!哼!我从十几岁大,就偷看妳洗澡,嘿嘿!妳哪里白,哪里嫩,我清清楚楚。什么又老又丑?我看妳上了床,只怕比青青那浪蹄子还要来劲!」

温仪吓得萎缩蜷曲的往床里墙边靠,温正边脱衣边向她逼近,此时温南阳匆匆而至,进入房内。温仪欣慰的叫道:「南阳哥!你来得可好,正儿他要对我无礼!」温南阳向温正使个眼色,一把拉住温仪,迅雷不及掩耳的将她下身的裤子也扯了下来。

温仪惊呼:「南阳哥!你怎么……」她话还没说完,已被点了穴道,瘫软在床。

温仪赤裸的身体,娇柔美艳。两个白嫩嫩的奶子,大小适中,柔软滑腻;周身肌肤,白净细洁,吹弹得破;修长双腿,纤细匀称,瘦不露骨;妙处芳草,淡雅适中,恰可遮羞。二人看得慾火如焚,不一会功夫就脱得赤条条的。

温正抢着要上,温南阳一把拽住他道:「没大没小!等七叔先乐了,你再上吧!」温正慾火炽烈,哪里肯让,一时之间,两人竟闹得要翻脸。温南阳见不是办法,便道:「咱们也甭争了,就比比傢伙吧!」。当下两人将翘起的阳具捧在手上,一较长短。

温正长了些,也粗了些,不禁得意的说道:「七叔,对不住,姪儿可要占先了!」温南阳眼一翻道:「亏你长这么大,怎么这般道理都不懂?当然是细的短的先来,要不然,让你捅松了,我他妈的还弄个屁啊?」

袁承志来到青青屋外,忽听屋内有低低的啜泣声,紧接着又是一阵男子的淫笑声。他大吃一惊,慌忙向里窥看,只见青青之母温仪全身衣裤均被撕碎扯下,露出雪白的身体,她软软的躺卧床上,双目圆睁,无法动弹,显然被点了穴道。

一旁的温南阳、温正二人则已脱的赤条条的,正准备施行强暴。袁承志怒不可遏,穿窗而入。二人正为谁先谁后,争的不可开交,根本毫无警觉。因此尚未看清来人,已被击昏倒地。

袁承志解开温仪的穴道,又取了件衣服给她披上,说道:「伯母,此处不可久留,小姪带妳回我居处暂避一宿。青青呢?」温仪面容惨淡,神情恍惚的摇摇头,不发一语。袁承志见状只得将她背起,迳往庄外行去。他一路上窜高跃低,竟不见一个人影,心中不觉诧异。他停下细看,不觉暗叫一声糟糕,黑夜中狂奔疾走,竟然迷了路。

此时突感脚下一软,身体直直落下,竟掉入深深的洞穴。他大吃一惊,慌忙提气轻身,但黑暗当中实是分不清东西南北,砰的一声,跌落实地,他紧搂温仪滚了两滚,好在他功夫高强,两人均未受伤。洞穴之内伸手不见五指,袁承志一时之间,也不敢随意走动,只得静坐,等待天亮。

温仪这些年来,精神本就不好,如今连番遭受刺激,更是形同崩溃。她紧紧搂着袁承志不肯放手,口中不停的叫道:「雪宜,不要离开我!雪宜,不要离开我!」声调哀怨缠绵,袁承志听了也不禁心头恻然。他欲待推拒,但温仪死命的缠着他,口中又呢呢喃喃的哀怨倾诉,十余年来的相思苦恼。袁承志听在耳中,就像被催眠一般,竟觉得自己彷彿真的变成了金蛇郎君夏雪宜。

温仪只觉心爱情郎重回身旁,倾诉紧拥之下不禁情动,她捧着情郎的面颊,香唇一凑,就吻了上去。情郎似欲推拒,她不由伤心欲绝的道:「雪宜!你难道变心了?我是温仪啊!」她依偎在情郎怀中啜泣了会,再次仰头亲吻,情郎不再迴避,默默温柔接纳,灵巧的舌头也渡了过来。十多年的相思一旦获得疏解,她顾不得羞耻,主动的褪下衣衫,要将赤裸的身躯完全奉献给,朝思暮想的情郎。

此时突地卷起一股阴风,洞穴之内忽然飘荡起几缕碧绿的鬼火,袁承志激拎拎的打了个冷战,神智似乎模糊了起来。温仪赤裸的身体在绿光照耀下,现出一股妖艳的蛊惑美感,她柔情万千的替袁承志褪去衣裤,既而趴伏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袁承志只觉温仪全身柔若无骨,棉棉软软,紧贴在身上真是说不出的舒服。他下体不由自主的就翘了起来,并且自动的就往温仪软滑的嫩穴,凑了过去。

袁承志只觉似有异物侵入体内,但又无法确知异物究竟为何?他明知温仪是青青之母,而青青又对自己恋恋深情,但却莫名其妙的对温仪赤裸的身体,起了超乎寻常的慾望。他的身体似乎已脱离意志的控制,自我行动了起来。他的双手在温仪嫩滑的身躯上,不停的游移,手上传来的柔软触感,更强化了他的慾望。

温仪的心情似乎回到了十八年前,那时夏雪宜和她情愫深植,心心相印。两人不顾一切的欢好合体,就在那一天,有了青青。如今,那种感觉又来了,情郎搓揉着她保持了十八年的清白身躯,唤醒她沈睡已久的慾念,她觉得全身上下,都好舒服、好舒服。她探触情郎的下体,就像十八年前一样,她再次惊讶于他的粗壮硕大。

袁承志糊涂了,他明明没有运功提气,使用《御女密要》所载功诀,但阳具却展现出使用功诀时的极致。那儿不但整整大了一倍,并且还不停鼓胀,如灵蛇一般的扭曲旋转。

温仪将湿润的阴户凑了上来,阳具竟熟门熟路毫无阻碍,顺畅的扭了进去。一时之间,温仪只感万般空虚全消,一柱擎天真好;袁承志则是鲜嫩肉璧缠绕,穴内小嘴轻咬;两人均觉销魂蚀骨,忘却了一切烦恼。

温仪看似纤弱的身躯,此时像是注入无穷的活力,她双手一撑,坐了起来,紧接着扭腰摆臀,就耸动了起来。她的动作轻柔曼妙,有如凌波仙子翩翩起舞,华雅妍丽;她的下体虽然娇嫩,却能吞噬巨大男根,而尽其欢娱。

袁承志只觉一波波的快感,连续不断的袭来,他顺其自然的享受那销魂的滋味,不一会功夫,精液就如火山爆发的岩浆一般,狂喷而出。此时,温仪伏下身子,送上了香唇。热烈的亲吻,延续了高潮的余韵,两人悠悠荡荡,不知不觉,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袁承志突然惊醒,只见一缕天光透顶而入,他慌忙整装,并替熟睡中的温仪也穿上衣裳。昨夜的激情缠绵,疑幻似真,充满诡异,不禁使他怀疑,是否金蛇郎君夏雪宜确实附身,并藉自己和温仪了却前世相思?

脱困之后,温仪拒绝和袁承志返回居处,坚持要回温家找寻青青。她神情平和的道:「袁公子,你不用为我耽心。雪宜昨晚告诉我了,我们就要永远在一起了。雪宜很高兴有你这个传人,他要我代他,谢谢你。」

说罢,施施而去,再不回头。袁承志望着她的背影,百感交集,恍然如梦,一时之间竟是痴了;呆立良久,方才怅然归去。